“我训你,便是你做错了事,你谋害了人命,自然要以命抵命,如若不然,怎好让人觉得我乌家没有规矩。”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谋害乌柰,他是孩子们的阿父,我青黛的男人,平日里都是好生侍候着他,从未懈怠过,若不信,只管去查便是。”
“哼!你若将人藏了起来,我们又如何查到?”花戎脸上划过一丝不耐烦和不屑。
这女人死到临头了,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
今儿她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骗不出她亡母的遗产。
“乌柰那么大个人,我如何藏匿。”
青黛不急不躁,嫣然没有了往日那般的维诺,相反,还有了几分自信。
这便是乌柰平日里给她的底气和宠爱蕴养出来的,才有了今日毫无畏惧的姿态。
她自信了很多,也胆大了许多,乌柰曾跟她说过,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欺负不到她和孩子们,大不了,最后殊死一搏,没什么可畏惧的,人生短短几十载,谁还不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自己就必须得退让,给别人做嫁衣。
因为有乌柰,她底气十足。
虽然心底也泛着嘀咕,最后……乌柰会向着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他会为了她与自家阿母兄弟对抗吗?
不,应该不会,因为眼前的这些豺狼虎豹是他的至亲,哪怕他们再不对,也不可能给她出头。
想着想着,青黛便失落的无以复加,他,会来保护她吗?
“今日,我便不与你多说,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谋害了我阿兄?你到底有没有害死他?莫要诓骗我们,如若不然,我们便打死你,然后发卖了你的那几个野种。”花戎不耐烦的厉呵!
生怕青黛将她亡母的遗产藏着掖着,不肯交出来平息此事。
当然,乌柰为了暗中锻炼自己的体魄,早早恢复到了前世白灼时期的强健身体。
期间他怕被人打扰,所以每一次出入家门都是偷偷摸摸,尽量不与乌家人见面,故而屡次让乌有扑了一个空。
“消失”的这些日子里,乌家人倒是巴不得他死在外边儿,这样,他们一家人便能逼迫青黛交出她亡母的遗产,将她与她生的野种撵出家门。
青黛早已猜出了乌家人的野心,不急不躁道:“弟媳你这般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与我家男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竟如此担心他的生死?”
她一面抿着茶一面从容不迫的说着。
甚至成功将矛头引向了花戎。
花戎闻言!气结,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甚至整个人都快被她给恶心疯了。
加上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意味深长的望着她。
花戎更是气炸了。
虽然大伙都知道青黛这番话是故意为之来气花戎的,企图制造乌无两口子不睦,而且乌无也很清楚,自己的女人绝不会是那种人,但这句话的杀伤力也足以让乌无产生了芥蒂,心里有了疙瘩,很是不爽。
花戎被青黛的话气的花容失色,怒目而瞪。
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丈夫那阴沉的脸后,便更是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