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心里还憋着什么坏想要折磨她?
就在他想要向她诉说这几百年的游魂经历时,一时激动便拽住了她的胳膊。
嘶~!好疼。
女人皱眉,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怎么了?
他有些疑惑,十分纳闷,她受伤了?
乌柰急了,他赶紧挽起她的袖子一瞧,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新旧叠加,看着着实恐怖。
谁?谁干的?谁打的?谁敢欺负他的琰!
女人似乎是在惧怕着什么?急急忙忙的扯下袖子,不让他看。
也就是在这时候,除了能看到她脸上那抹委屈的小模样外,脖颈上的几处伤痕也十分的醒目、恐怖,他心疼不已,怒火中烧。
“谁?谁打的?谁欺负了你?”
此话一出!所有人便都懵了,甚至更懵了,更甚者还有人以一种“鄙夷”和“明知故问”的表情望着他。
女人更是委屈的眼眶一红,憋着内心的恐惧与痛苦,咬着唇瓣隐忍着道:“没……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的。”
女人畏畏缩缩说出的话,他自然不信。
看她那柔弱的小模样,他是心疼又怜惜。
当他还想追问什么,好为她报仇泄愤时。
他身后的妇人又开始嘤嘤哭泣了,她扯着他的衣裳,撒娇了:“乌柰,你今日怎么了嘛!你都不关心我,反而安慰她,你说过,你只喜欢我不喜欢她的,你说了,再过几日便把她赶出家门去,不要她,好与我纳亲的,你都忘了吗?你好狠的心啊!”呜呜呜呜呜,妇人委屈啼哭。
众人闻言,心知肚明,却也忍不住唏嘘,天底下还真有他这种龌龊不负责任的人渣。
这边儿女人一听,犹如晴天霹雳,只是心中畏惧,不敢置喙也不敢还嘴更不敢质问,只是委屈的啼哭。
闻言,他也如同天雷滚滚,天啦!这都是些什么惊天秘闻啊!这都哪跟哪儿啊?
不,不对,哪里不对?这又是哪里?此处难道不是蚕丛族吗?
他四处打量了一眼,好家伙,眼前的一切都是一些新面孔,生疏又陌生,而且族落也与以前的不一样了,连同穿着打扮也都不一样了,尤其是阿孝遗传下来的那双特别又特殊的双瞳眼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蚕丛族的一点一滴,也没有将蚕丛族历史遗迹、风土人情遗留下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哪儿?我又在哪儿?
可是……可是,眼前的琰是那么的熟悉,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啊!
天啦?这是哪儿?他要疯了,怎么一来就给她安排这么一个桃色满天飞的秘闻,怎么办啊?
眼下他还没有了解情况,不可以轻举妄动。
按照惯例,最好先装晕,再暗中了解了解情况再说吧!
果然,在大伙的讶异与懵圈中,又晕了过去。
所有人都在呼唤他的名字,赶紧将他往家里抬,找来疾医为他诊治。
那矫揉造作的妇人想要跟随,却被一群正义凛然的乡邻给不动声色的推了出去。
不知不觉,乌柰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睡好了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了。
他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候,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唉!人食五谷杂粮,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他刚起身,打算踱步出屋,只听“啪嗒”一声!意外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