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谈论着剧情说了句什么,但也飘飘然,只觉得被她靠着的地方像火烧。
总之,身下趋势渐渐明显。
舒悦就看他起身,听他说了一句,“上厕所。”
又见他一步步往浴室走。
后来电影里演的什么,她再没注意过。
——
浴室里水流声哗啦啦的,水滴与地面撞击,又四散开来,只是相遇触碰,就伤得体无完肤。
混着极为克制的低吟。
但这样的交响,却又被冷声打断。
“颜易文,你在干嘛?”
虽是隔着白色的浴帘,但身影与声响已足够明显。
水声停了。
他声音在飘渺中丢了颗粒,“宝贝,你这样我很尴尬啊。”
舒悦一动不动,“是吗?”
帘中人清了清嗓子,“我就自己……”
但很快被打断,“你脑子里想的是谁呢?”
这话音一落,除了遗水通往下水道的空旷声,再无其他。
颜易文拉开了帘子,“什么?”
舒悦眼神可是比屋外冬日的气温还低,“我说,你自慰的时候想的谁呢?”
“当然是……”他又觉得有些羞耻了,啧了一声,“不是,你突然问的这么露骨……”
舒悦沉声皱眉,“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颜易文心下一横,“你啊,”他又拉上了帘子,“这用问?”
“可我就在你身边。”
舒悦抱了手臂,再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走。
颜易文看着帘外人影渐无,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
——
客厅已没有缱绻的氛围,白炽灯白晃晃侵蚀了空间,晃得人眼都泛疼。
几乎是舒悦前脚一出来,颜易文后脚就追来了,一边走,一边还将毛衣拉到位。
他有些无奈,“你想什么呢?”
舒悦直直看向他,“你觉得我能怎么想?”
她蓦地将手机“啪嗒”丢桌上,“要是你看到这些视频和评论,你会怎么想?”
咄咄逼人。
颜易文先是拿起她的手机看了看,确实就是他担心了一天的事,网上那些剪辑和言论终究不是舒悦现在的精神状态能面临的。
是他想得太少,做的也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