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跟着阮澜烛出了门,在院子里找到管家之后,给弄了个大大的浴桶在旁边空房间里,见阮澜烛脱光衣服走进去凌久时转身就想出去,结果被他拉着手一拽,跟着跌了进去。
“来都来了,一起洗嘛!”
凌久时挣扎着起身要翻出去,结果被阮澜烛一把搂住腰俯身轻语,滚烫的气息落在他的耳廓十分酥麻。
“你们不是去洗澡吗?洗这么久?”
谭枣枣已经打好地铺睡了一觉了,见阮澜烛二人推门进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抬手看了看手表,好家伙,这两人洗了快两个小时!
“水要现烧,那么大的浴桶锅又那么小,洗得久不是正常的吗?”
神清气爽的阮澜烛瞥了她一眼,一语不发的凌久时脸红红的,在三人有点质疑的目光下看似坦然的走到床边。
不过幸好这三人的注意力都没太放在自己身上,要是发现他不自然的走路姿势,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呢。
“我给你按按吧?”
阮澜烛体贴的搂着他的腰在床边坐下,旁若无人的样子让谭枣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被子一掀,盖在头上直接睡死过去。
“不要!”
凌久时推开他倒在床上,阮澜烛在门里竟然也乱来,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而且这样的房子也不知道隔不隔音,不过见他们三人表情似乎没有听到什么,不然他都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晚上先别睡,不知道今天晚上于付氏会不会带着小猪过来,现在还没摸清这扇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还是得谨慎一点。”
凌久时倒在床上双手叠在脑后,虽然是中秋,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热,完全不像中秋节该有的温度。
“今晚我跟黎东源守着,你们先睡吧。”
阮澜烛在凌久时的外面躺下,按照凌久时之前说的,这灯应该有迷药,两个人守着的话说不定有一个人不会睡过去。
“好!”
凌久时打了个哈欠,他也确实累了,靠着阮澜烛不多一会便睡了过去。
前半夜风平浪静,于付氏并没有带着小猪出来,黎东源支撑不住还是睡了过去,只留下阮澜烛灵台一片清明,闭着眼睛仔细听着外面的声响。
后半夜正是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也是一天之中天色最暗的时候,就当阮澜烛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门窗被吹得哐哐作响。
阮澜烛怕凌久时被惊醒赶紧伸手捂住他的耳朵,但听力非凡的他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来了?”
“没事!”
阮澜烛摸摸凌久时后脑勺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眼睛从吹开的窗户看出去,能看到回廊那边两个亮着灯的房间。
不过等了半晌也没有人起来关窗,阮澜烛又看了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黎东源三人,这下也能确认这灯确实有问题了。
阮澜烛静静的看着窗外,又过了片刻,一个身上裹着黑袍的猪脸面具人从旁边楼梯口走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头小猪,但是看那身量,并不是于付氏,所以,这个人又是谁呢?
黑袍人带着小猪在两个房间的窗前看了看,继续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阮澜烛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他不知道黑袍人在窗前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听到对面房间开门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从窗户看过去。
对面那两间房中的左边那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灯被吹灭了,开门的是其中一个过门人,那个男人神情恍惚的从里面把门打开,像没看见黑袍人跟小猪一样,径直从他们面前走向楼梯,黑袍人跟小猪跟在他身后也下了楼。
阮澜烛这才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站在墙后遮住身影看着他们走进院子里,然后推开门走出了院子。
刚刚他们去找管家的时候去过后院了,而这扇门外并不是后院,所以这个人并不是被拉去炼人油灯的,这个方向出去是街道,那他是去哪?
“昨天晚上来的不是于付氏?”
黎东源揉了揉脑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会睡着,而阮澜烛跟凌久时就能听到动静醒过来,主角光环吗?
阮澜烛剥好鸡蛋递给凌久时,顺便又给他加了一勺粥在碗里,“嗯,跟昨天晚上祭祀河神的人有点像,所以这次的任务跟禁忌条件,应该跟他们有关。”
“那人是自己推开房门走出去的,看方向应该是去了街道上。”
凌久时把喝不下的粥推到阮澜烛面前,“吃完饭去问问于付氏吧,好歹我们帮她找回了儿子,说不定愿意透露点消息给我们。”
“而且上次出去的门就在后院,等会我们再去看看!”
感谢今天澜久发糖了嘛、艾海巫阿婆、风声、遥风宝宝的用爱发电,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