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山接过话茬道:“明白了,学了几个月,学艺不精,还要人家姑娘接着帮他,提前拿林子和酒坊去讨好人家呢。”
谢鸿卓撇着嘴,也不辩,只说:“把林子和酒坊放进去吧,其他的都可以。。。。。。少点儿。”
“哼!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要呢。”
谢鸿卓见求不动哥哥谢鸿山,便又把主意打到了嫂嫂身上。
“嫂嫂,你也是女子,你应该懂得,她只会酿酒。她在家就做这个,现在离了家,没有酒坊,没有桃林,那拿什么傍身啊?嫂嫂,你不也有铺子的嘛?”
“你嫂嫂的铺子是娘家送的,你让那姑娘家也送好了。”
赵瑾容听了忍不住打断:“好了鸿山,明明知道人家一个孤女。”
谢鸿山听了也不再作声了,赵瑾容对谢鸿卓接着道:“你要给她林子,还让她继续酿酒么?她嫁进来了日日往酒坊里头跑啊?”
“我们可以雇人啊。”
“银钱从哪里来?你只要了林子和酒坊,这雇人的银子谁来出?谁来酿酒?酒要多久才能出的来?往哪里卖?都想清楚了么?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况她进了门,这家里的规矩守不守了?你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谢鸿卓只是想让陶若筠曾经有的,在苏州也可以有而已,他知道陶若筠想酿酒,将来也不会放弃酿酒。
“先给她,哪怕只是一片地呢,让她安心了。”
谢鸿山正喝着茶,听到这话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他知道自己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此刻也不说了,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她的酿酒生意真的做的挺好的,你们不是也喝过么?还夸她呢。至于将来,慢慢来就是了,林子慢慢长,酒坊慢慢建,又不是立刻就开始了。”
谢鸿山又哼了一声,依旧没有说话。
赵瑾容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考虑考虑,便把谢鸿卓送走了。
谢鸿卓怏怏的出去了,谢鸿山却开始沉思起来,赵瑾容见了便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谢鸿山沉吟道:“你还别说,这是一门生意。眼下田里税赋重,地卖不上价,这种桃的林子价格更低。要是那姑娘真的如董先生所言,能酿酒,能卖钱,这地又便宜,确实是一门不错的生意。”
“你要给她买地做聘礼?”
谢鸿山狡黠一笑道:“地,可以买了做聘礼,但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让鸿卓得逞,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难得有个拿捏他的机会,我要好好珍惜。”
赵瑾容一听,便知道谢鸿山心里憋着坏呢。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