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您这……太仗义了!”大家忍不住赞叹道。
吴逸尘微微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大家都是一家人,无论走留,都不能让大家受苦。”这番话,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间,让众人对未来的路,多了几分安心与勇气。
吴逸尘笑着说道“大家不愿意走的,都来领银钱……三日后,我们就出发了……”
“好耶……”
山寨里,药香氤氲,云可依与莫千尘像往常一样为众人诊治。云可依指尖轻搭在一位寨民腕间,原本专注的神情,陡然一凝,她分明察觉到,这人脉象紊乱,透着一股诡异,像是被下过蛊毒。
“莫公子,你快过来。”云可依压低声音,冲一旁的莫千尘招手。莫千尘快步走来,接过那寨民的手,细细把脉,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这脉象……竟像中了蛊毒,可蛊虫在体内游走,却没引发病症,太蹊跷了。”
两人不敢耽搁,迅速在山寨里展开排查,一番忙碌后,惊觉寨中大部分人都有过被下蛊的迹象,可奇怪的是,蛊毒像是自行消散了,众人身体无恙,没有任何中毒症状。
“这蛊毒来无影去无踪,太不可思议了。”云可依秀眉紧蹙,满心疑惑。莫千尘也是一脸茫然,附和道:“从未听闻有如此奇特的蛊毒,竟能自己失效。”
回到医务室,两人一头扎进医书堆里。泛黄的古籍在桌上摞得老高,云可依心急如焚,双手快速翻动书页,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间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关蛊毒的记载。莫千尘则在一旁,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拿起另一本医书对照查看。
“找到了!”云可依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书中一段文字念道:“有一种‘自愈蛊’,在特定环境或特殊外力作用下,会自行消解,可这蛊极为罕见,且书中对消解条件也无详细说明。
”莫千尘凑过来,仔细看完,摇头叹道:“即便知道是‘自愈蛊’,但这消解缘由不明,终究是个谜团。”
两人又接连翻阅了十几本医书,从古老的《神农本草经》到后世的《千金方》,甚至是一些晦涩难懂、关于奇毒异蛊的孤本,可依旧毫无头绪。天色渐暗,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疲惫又困惑的面容。
“难道这蛊毒与山寨近期发生的事有关?”云可依喃喃自语,目光望向窗外,陷入沉思。
莫千尘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无奈道:“不管怎样,蛊毒消失对寨民是好事,只是这背后的秘密,怕是一时难以解开了。”
两人相视一眼,满心不甘,却也只能暂时搁下这桩怪事,可心底都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神秘蛊毒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阳光斑驳地洒落在窗棂上,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香。云可依和莫千尘正专注地为一位受伤的山寨兄弟处理伤口,两人配合默契,轻声交流着病情。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慕寒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瞬间捕捉到云可依和莫千尘紧挨着的身影,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一股酸涩的醋意涌上心头。
“你,出来一下。”萧慕寒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可依闻声,微微一怔,抬起头看到萧慕寒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纱布,对莫千尘说了句“你先看着”,便快步走出了医务室。
萧慕寒二话不说,伸手拉住云可依的手腕,大步朝着山寨外的小河边走去。云可依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心中也不禁泛起了怒火。
“你干什么呀,这么粗鲁!小心伤到孩子……”云可依用力挣脱萧慕寒的手,气愤地说道。
萧慕寒转过身,双眼紧紧盯着云可依,眼中满是醋意和质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你和千尘整天在一起,眉来眼去的,成何体统!”
云可依又气又急,眼眶瞬间红了:“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在给病人治病,你怎么能这么无端猜疑!”
萧慕寒冷哼一声:“治病?我看你们分明是过于亲密了!”
云可依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道:“那你呢?林悦儿整天围着你转,你又怎么解释?我心里就痛快吗?我还不是因为相信你,才没跟你计较!可你呢,竟然这样污蔑我!”
萧慕寒听到这话,心中一滞,刚想开口解释,却又被云可依打断:“自从林悦儿出现后,你都没好好跟我解释过,我心里难受,想躲着你静一静,有错吗?你呢,忙于公务也就罢了,好不容易相聚,一开口就是吵架!”
“这?你误会了……”
萧慕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想到他确实因为公务缠身,忽略了云可依的感受,如今又在气头上,说出了伤人的话。看着云可依泪流满面的模样,他心中懊悔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挽回。
萧慕寒将云可依拥入怀中,说道“依儿……别哭……对宝宝不好……”
云可依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哭……”
萧慕寒轻轻捋了捋云可依耳边碎发,温声细语的说道“你……你有身孕,治病救人的事,就交给千尘吧!”
云可依拉着萧慕寒的手说道“你说过,不干涉我的工作……”
萧慕寒看了看云可依委屈的模样,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