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对手,许大茂的眼睛里闪现出嫉妒。
“柱子,你们煮了什么?味道真香。”
院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何雨柱熬煮的粟米粥的香味,许大茂闻着是粟米味,却因从未尝过这种浓郁香味而犹豫不决。
阎解放站出来帮腔,“是啊,柱哥今天早上还邀请我品尝他的美味粟米粥呢,怎么了?有问题吗?”
想起前天的事件,阎解放对于许大茂的心机深感了解,这次说话并不客气。
“还真是粟米粥?可是为何这么香气扑鼻呢?”
正当许大茂一头雾水之际,他忽然看见何雨柱门前石桶上的一大堆粟米壳,愣住了。
“难怪味道如此香醇,你这家伙是不是直接去了皮才煮的?”
他震惊不已。
这样的行为对他们的许家来说太过于奢侈。
然而,下一秒,许大茂似乎想到什么,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满是怨念。
“柱子,你那天不是说要揭锅了吗?你的生活困难,需要用去壳的粟米煮粥来表示?你在开我玩笑吗?”
许大茂的情绪完全失控了。
他无法理解,何雨柱的生活状态明明与他们许家并无差别,每天的食物品质并不差。
何雨柱耸耸肩,一脸正色道:“你可能误解了,我今天招待解放只是因为平常我和妹妹的伙食一般而已。”
他对许大茂的指责不以为意。
看着对方的举动,许伍德头疼,拍了拍许大茂的头,打断他:“好了,你还去不去你师父那儿?”
这事情本不应该成为争论的话题。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许伍德暗自叹息,不过出于在人前的形象考虑,并没有立即训斥许大茂。
……(以下内容省略)
许大茂望了许伍德一眼,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步。
“爸爸……”
许大茂仅从许伍德的眼神就意识到自己又犯浑了,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傻柱的粗疏,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行了,柱子,你们忙你们的,我和大茂先回去。”
许伍德冲着柱子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许大茂离开了医院。
刚到院子门口,许大茂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小子你给我等着!紧接着,他急忙追上许伍德,似乎生怕被柱子一气之下揍一顿。
在上次的事件里,他已经深受其害。
而旁边的阎解放则忍不住轻笑出声。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行,还想跟柱哥作对,改天我帮你教训他一顿!”
对此,何雨柱微笑着说:“那你爸爸那边就不会饶你了。”
两个小孩胡闹,以阎三爷那火爆的脾气肯定会好好修理阎解放。
且不论打架本身的后果,不管是对方造成的损伤还是自己的,事后都需要花钱治疗,阎解放那视钱如命的性格要是知情,说不定会提前揍他,让他无法再为家里增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