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看着它在跳动,我忍不住伸手摸它,发现他出乎意料地坚硬。
知道他也急切地要我,我兴奋地拉下我的内裤,然后轻轻地把它放进我渴望已久的地方,然后靠自己地进出移动。
“对,就是那样。”他的声音像第一次要我时那样沙哑颤抖。
啊!天!那种感觉,好像我全身都被添满了。我轻轻移动,觉得我流出更多的浓液。
“老板……帮我……”
“是的。就是这样。”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不够,老板,帮我……”随着我的摇摆,我感觉到我的失控。我害怕地贴着他,靠着他、求他帮我。
“妖女!”终于,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以他每一次要我地那样,急切、狂野地在我收缩不已地洞口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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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发现我的|乳头正被人轻舔,我忍不住呻吟呼唤。但是我的呼唤却令这舒服的感觉停止了。我张开想睡的眼睛,想抗议,却发现刚才逗弄我的人,不是老板,而竟然是那个一直强调对我没有欲望的男子。我慌张地拉起被单,遮住我没穿内衣而暴露在外的Ru房,“你……你在做什么?”
“妳认为我在做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我生气地推开靠近我的他,“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
“我只是个男人,妳突然抱着我乱亲,我当然忍不住。”他看来非常生气,“但是,我不需要个把我当替身的女人。”
“对不起,我……”知道他想起了海临,我非常内疚。昨晚忙了一整晚,直到凌晨五点才回来,我一定是太累了才会抱着他乱亲,“我……”
“不必解释了。”他背对着我,“睡吧!”
“你不要这样……”我很难过他的冷漠,他是常对我生气、逗我生气,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冷淡过。“我们是朋友……”
“让我静一静。”
“惟……”我坐起身,弯身看他背对我的脸,“特惟……”
“妳到底要怎么样?”他突然把我拉倒,压在我身上,大声问,“当妳诱惑我后,再把我当成其他男人后,妳期待我怎么样?妳……真是可怕。”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意识,“你怎么可以怪我?你明知道我贪睡,我们一起睡了那么久,你难道还不知道、还不了解吗?”
“就是太了解。”他冷笑,“我们睡了这么久?我们只是单纯的睡,怎么比得上妳和森尔的睡一晚?”
“特惟,你……”他不会是妒嫉吧?“你很在乎我和老板……?”
“我才不在乎。也不在乎妳竟然跟着他叫我特惟!”他大喊,“我只是生气妳被他吸引。难道我就这么比不上他?”
“不是。当然不是。你不喜欢我叫你特惟?那我就不叫。”我为自己刚才的猜测觉得好笑,当然。他怎么会为我妒嫉?我看着他难过的脸,我忍不住习惯性地伸手抚平他的眉毛。“你是我见过最真实,最不说谎的男子,你怎么可能不好?你只是不懂得掩饰。”
“比起森尔呢?”他一脸期待。
“当然。”我点头。想起老板第一次要我时,说了句他是男人,他有欲望,所以来找我。本来只是想安慰他的我,突然更发现他的好,我心疼地摸着他难过的脸,“你什么都好,都太好了。你不自私,你为人着想,你只是太爱一个不在乎你的女人……”
“别这么说他!他没有不在乎我。”
“当然没有。”我点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为了他的辩护而觉得难过。我放开摸着他的脸的手,推开他,“我要睡了。”
“对不起。”他好像这才想起地移开身体,睡在我旁边。“我以后不会乱发脾气了,对不起。妳要叫我什么就叫吧!”
“晚安。”我转身背对他。
我发现我竟然为了他真的对我身体没有反应而难过。
真可笑!
我真不知道我该为了欲望而要我的男人伤心?
还是为了对我没有任何欲望的男人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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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妳今天不必去Forest Ma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