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曹昂将他拦下:“我观程普是可用之才,如今我等已有破敌之计,当晓之以厉害,说他来投。”
“这老顽固哪里会听!?”夏侯惇大老粗本色难改。
“试试也无妨。”众人都赞同。
曹昂问道:“谁可为使?”
“我愿一行。”董昭道。
“先生若去,谁为我参谋诸事?不可!”曹昂当即摇头。
“我倒知一人,或可一试。”毛玠道。
“谁?”
“此人姓蒋名干,九江人士,以善辩称名于扬州,独步江、淮之间,莫与为对。”
曹昂闻之大喜,道:“他今在何处?”
“此人曾拜访周云天,却被他任一教职,随之不忿而去;又惧周云天追究责任,故避居兖州。”
“前番我曾推举此人,现任从事一职。”
毛玠说道。
曹昂笑意更浓,道:“周云天素有爱才之名,也有他看走眼的时候了?”
曹昂急让毛玠请蒋干来。
不久,蒋干至。
曹昂见他仪表堂堂,出口成章,问答如流,又目视董昭,示意他考验对方一二。
无论古文经义、诗词歌赋,或是史策对论,蒋干皆无不知。
“先生真大才!”
曹昂由衷敬佩。
别的不说,这口才和学识是绝对过关的。
他就好奇了,这等人才周野为何只给个教书的职务?
“离去之后,我曾细想,或是因为我与那祢衡不合!”蒋干负气道。
曹昂安抚一遍,才切入正题。
“世子所望,我之荣幸,蒋干愿冒险一行。”
“凭此三寸不烂之舌,说周瑜徐琨来投!”
蒋干拱手道。
曹昂连忙纠正,道:“出使程普便可。”
“程普粗鲁之辈,难懂经义之言;再则,说一程普来投,算甚本事?”蒋干笑着摇头。
曹昂见他如此雄心勃勃,当即赐酒嘉赏,为其壮行。
前是沼地,又有程普盯着,走小路缺大兵护送,很有可能被害。
因此,曹昂打算让蒋干绕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