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留的曹仁看到郝昭这么能抗,还有些许小心思。
这下彻底吓老实了,吩咐各部严加防守。
这么大的拳头在隔壁晃悠,万一突然砸到自己脑门上,那不是要命?
怀县城外,大军团团围城,周野命人推出郝昭家小并老母。
“郝昭我儿!”
郝母在城下呼唤:“大王为大德之人,奉继天命,你怎可据城而抵?”
郝昭背城墙而坐,听若未闻。
“将军,城下……”
“住口!”
郝昭呵止司马开口:“今日只有守城之将、主公之臣,岂有人子?”
城楼下,郝母依旧大呼不止:“我与汝妻子归大王后,多得优待,如此厚恩,你怎能不报?”
“为娘今已年迈,时日无多,你忍心母子就此永别吗?”
任由郝母声声,郝昭自巍然不动。
城墙之上,诸多将士都已动色,纷纷目视郝昭。
“看我作甚!?”
郝昭厉声一喝,道:“城上守城将士,哪个不是他人之子?”
见呼唤无用,许褚护在车旁,将老太太往城楼底下送来。
郝昭听到喊声近了,即刻喝道:“放箭!”
“将军!”司马脸色大变。
“城在、兵在、将在,来犯者皆为敌!”郝昭神色坚定:“放箭!”
一排弓箭手站了起来。
司马急起身,旗往郝母身旁指去,冲着几人狂丢眼色。
嗖嗖嗖!
箭矢发出瞬间,许褚脸色大变:“好你个郝昭,连自己老娘都杀!?”
急忙舞刀,护着老太太往后退去。
回去之后,便去告诉周野:“主公,这郝昭心如磐石,只能硬取了。”
周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面带笑容,道:“看出来了没?守城的最大诀窍,就在于一个‘守’字。”
“身为镇骨,不因艰险而退;心若磐石,不为意气所动。阴谋诡道,皆奈何他不得。”
“那便如仲康所言,只能硬取了。”赵云摇头,道:“郝昭再坚定,也只有孤城一座,外无援军,能挡我们大军几日?”
“确实,大军汹涌如潮,踩也能将他的怀县踩平。”
周野微笑颔首,道:“但本王有一计,可使郝昭主动来投?”
诸文武皆不信,道:“主公方才还说过,郝昭此人坚若磐石,诡计不可用,怎会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