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马腾去而复返,见了地上尸体大笑:“壮士真神人也!”
“山下乌丸军在攻山,定是响应山上的袭杀,但他们不知道贼首已死。”
成公英赶来,道:“可用敌首号令,破其士气,再居高临下,一鼓而下,必可取胜!”
马腾负伤,难以上马,这件事只能依靠白发人。
问题是这位爷……
两人看向白发人。
他秉持一贯话少的性格,点头:“可以。”
成公英大喜,让人给他牵来坐骑。
白发人翻身上马时,又是一愣。
“壮士怎了?”
“上马之时,似有熟悉之感。”他摇了摇头。
成公英若有所思:“看来不可能是隐士……于马熟知,必为战将,又与冠军侯旧识,战后问冠军侯,便知他底细。”
“嗯。”马腾点头。
成公英带着白发人,往前线赶去。
却说山下大营,王同见三部攻山,整个人还有些懵,便来寻乌延,乌延不在!
“他不在,所部怎会攻山?”
王同不解,又转而去找楼班。
楼班一路奔逃下山,见了王同,气息急喘,面色尤然慌张。
“王子去哪了?”
“怎未曾见汗鲁王?”
楼班诡道:“汗鲁王与我密议,上山刺马腾。”
王同大惊:“如此大事,怎不与我商量?”
楼班不能回答。
王同想了想,也反应过来,心头冷笑不止:这两人,想瞒着蹋顿搞事!
“看王子模样,似乎事情已败?莫非汗鲁王遇险?”
“没有!”
楼班当即否认,道:“马腾早有准备,又招了一位白发人,甚是骁勇。”
“诸军配合之下,我们难以抵挡,各自分散逃了下来。”
王同终是忍不住了,讥笑道:“手握大军,却去亲身犯险,以至自取其辱!”
“两位瞒我行动,是要蒙蔽单于吗?”
楼班心头一惊,故作恼怒:“将军莫要看不起我等,只是那白发人过于厉害。山上马腾已歇军完毕,不可力敌了。”
“笑话,屡败之军,仓惶如狗的马腾,有何惧之?”
王同轻喝一声,提刀上马:“不如趁势而发,一鼓上山,我来斩马腾于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