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邹含烟给出的粮草算法,那这里能买的粮食数量是极其恐怖的。
“难怪世家豪族厉害啊,金钱的力量着实可怕!”
作为一个后世人,对于周野而言,最难整合的就是金钱概念。
再加上现在战乱,物价跟报价之间的差距,或许高的离谱。
之前就听马超说,在西凉有些地方,一石粮草要两百甚至三百钱。
周野眯起了眼睛,道:“这笔钱,得让他们出了。”
“各部人马,是否准备妥当?”
“文远也已回信,随时可以行动。”
“好,三个时辰之后,即刻行动!”
周野冷笑:“张济、刘表、袁术,我要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郭嘉一拱手:“喏,嘉这就去安排!”
北城门,张济大营。
诸家将护卫,马车至此。
“叔叔。”
张绣走了进来,道:“婶婶来了。”
“嗯!?”张济眉头一皱,复杂心思压下:“此乃军中,我和她还没彻底完婚,出来这抛头露脸作甚?”
他有些不满,概是因为袁术和刘表,都知道邹含烟和冠军侯的事,让他觉得面上无光。
自己只见过一面的未婚妻,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她说有要紧事!”张绣又道。
“一个妇道人家,有甚要紧事,让她多催些钱粮过来便是。”张济一摆手。
“夫人精细之人,必有急事,快请她进来吧。”贾诩摇头。
须臾,一个身穿白衣的玉人款款而入,为避嫌,戴着轻纱遮面。
袁术和刘表视之,心头皆是一颤:这张济好福气啊,只是可惜……
外人当面,张济压着怒气,道:“夫人来此何干?”
“我来只问一事,为何要对冠军侯出手?”邹含烟冷声道。
张济本就是强压着怒火,一听这话胸膛险些炸开:“你还敢来问我!?”
“我本就不怕他周野,谋划着如何杀他,你却丢我颜面,去他营中乞降,为他所辱,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前番你送信来,我给你邹家面子,未责怪于你;今日你为保情夫,还要来军前阻我吗!?”
张济那个怒啊,伸手握住了剑柄。
在外人面前如此,着实丢人,但他实在忍不了了。
轻纱遮脸,不见神态,唯有那双美目瞬间冷了下来。
“将军与妾之婚,为长辈所指,含烟自不敢违。”
“但将军话无根据,诬蔑于含烟,实非男儿所为!”
张济怒笑,道:“那日晚上你在周野营中过夜,有人从旁听到欢好之声,岂能有假?”
邹含烟一愣,随后摇头道:“何人所言?”
“是我亲耳听到!”那个女将站了出来。
邹含烟看向她:“几更听到?”
“三更。”
“三更之时,我还在太后帐中陪她聊天,因此一夜未曾睡好,次日疲惫。”邹含烟道。
“这……”女将脸色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