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在那天自己因江婉被罚跪祠堂足足七天的时间,而且那次陆柏清可是被气得很厉害,对陆鸢的撒娇和求饶没有软心。
而是实实地跪了将近七天时间,也是害得她可是连床都下不了。
自己原本洁白无瑕的膝盖处到现在还有着当时留下的疤痕和淤青。
现在她好不容易可以像往常一般出府,可看着沈亿君为了江婉这个样子,她此刻是对江婉恨之入骨。
然后这几天下来,她也大致从红雀口中知道了那天在余然府上发生的事情。
她本以为沈亿君在这之后会对江婉死心,可是到头来他醒来的第一句话还是叫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此刻有人听见他口中一直唤着江婉的名字,陆鸢眼睛发酸,落了泪,咬破了唇角,丝丝腥气在口中蔓延。
那是仇恨的味道。
“你就这样忘不了她吗?淮之哥哥。”
沈亿君听着这句话,猛地将陆鸢放开,看见自己面前满面泪痕的陆鸢皱起了眉。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不许你踏进松院半步的嘛,马上滚出去!”
沈亿君的声音冰冷,此刻他有些烦躁。
原是刚才他醒来时,看见一身桃粉色衣裙的陆鸢他本以为是看见了以前在月城也穿过这一身的江婉。
一时模糊,将陆鸢错认成了江婉,还将陆鸢抱了这样的久,他很懊恼。
现刻看见陆鸢还坐在那里不动,便是着实有些生气了,看向陆鸢的眼中满是冷霜。
“你是听不见我说什么吗?陆鸢,我叫你出去!”
“淮之哥哥,她不值得你为她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你身旁的我!”
陆鸢说着有些情绪激动,她本已经练了好几天的克制,可是在沈亿君望向她的那一刻一切的防线都崩塌了。
她还是做不到在沈亿君的面前无动于衷,也还是做不到听见沈亿君的口中唤着除了她以外其他的女人。
“陆鸢,住口!你又是要在这里发疯吗?出去!”
沈亿君一声低吼,陆鸢听着也没有一丝的气馁,而是拿着绣帕擦净了脸上的泪水看着沈亿君说道。
“不要!淮之哥哥,我只是想让你放下那个江婉有错吗?你看看你现在被她弄成了什么样子,除了她,你还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为何偏偏就要执着!”
“滚出去!”
沈亿君一声怒吼,“砰”的一声,是花瓶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陆鸢此刻惨白了脸色闭上了嘴,刚才沈亿君扔出去的那只花瓶仅离她半米的距离。
沈亿君看着不远处一地的碎片,又看了一眼刚进门的红雀,却是看也没看陆鸢一眼,便掀被子起身了。
“你不走,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