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垲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问道。
“张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能进来,那就是这里的宾客。你这么说话,可不太礼貌!”江月皱眉头,不悦道。
别看没人的时候,江月怼白小升。
遇到有人找白小升茬的,她第一个开口维护。
“哎呀,小月,张总问他呢,你少说两句啊。”跟张垲过来的江毓秀忍不住心惊胆战地说道。
江月没搭理自己亲大姑,摆明不给面子。
不过,她这么一开口维护,跟火上浇油没两样,张垲对白小升的敌意暴增。
就眼前这一幕,白小升要再看不懂,那他就是傻子了,靠系统磨砺出来的眼神还有思维能力,就真的白瞎了。
“张垲身后那个女人,似乎是江月的长辈,跟张垲很熟?”
“那可以解释,苏菱语、江月她们为什么能来这里——是受邀而来。”
“看张垲这样子,醋味浓重。因为我?他看江月的眼神,明显不同,显然对江月有意思!”
“江月对他的称呼生分,语气也没有一点熟悉的意思。”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张垲的熟人是这个女人,她恰好是江月的亲戚,把江月邀请来参加这个酒会,顺便介绍给张垲!”
白小升一念之下,把真相猜个七七八八。
当然,他不知道,真正想撮合江月、张垲的,是孙子成,江月的大姑夫,也是他们那天遇到的醉汉。
这个张垲,得有四十了吧!老牛吃嫩草,这合适吗!
白小升打量张垲,暗道。
从江月不耐烦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显然不乐意。
方才江月发现自己在,就过来了。
张垲,自然也杀到了!
我这是平白无故的,多了个“情敌”啊!白小升一阵无语。
他还说,今天要低调……
张垲冷漠审视白小升,道,“江小姐,你不知道,能进这里来的宾客,名单是我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如此,那也得经我允许!”
张垲这话说的,无比傲然。
他不光把自己当酒会主人,更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宰”!
“这位小朋友,你看得眼生的很,我不觉得你有资格拿到我发的请柬!”
“如果是我给那个家族发的,你说说我听听,你家长是谁!”
“派你这种小年轻的参加这么重要的场合,是不是胡闹,有没有把我张某人放在眼里!”
张垲一番严词厉色道。
是在吓白小升,也是在抖威风。
要是依靠家里的势力参加酒会,势必会怕得罪于他张垲,他就是要把白小升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