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军任务已经失败了,他要赶回去用最后的生机救下自己的妻儿。他催动灵力飞的很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家里已经被血洗了,到处都是家丁的尸体,找不到大女儿和二女儿的身影,还有他的妻子也不见了。陈军军内心十分焦急,左右使者的动作也太快了,时辰还没有到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本使猜的不错,你不会完成任务。”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陈军军的身后说。
陈军军看了一眼,个子稍微比左使者矮一些,他怒视着右使者说:“时辰还没到你就开始血洗我的府邸,你可真是阴险小人。”右使者笑而不语,“你把我妻女抓到哪里去了?”
右使者张开手指在最边吹了一口气说:“化作灰飞了,本使送你去见她们。”
右使者冲了上去,陈军军催动浑身灵力,抽出软刀刺了过去,右使者邪魅的笑了起来。他身形晃了一下就消失了,转眼之间就出现在陈军军的身后,一巴掌拍在了陈军军的天灵盖上,陈军军也没来得及惨叫就失去了生机倒在地上七孔流血。
伴儿看到那个黑衣男人跑了之后,她立刻跑上前夺走逍遥王手里的乾坤袋,她可不想和这个女杀手共侍一夫,逍遥王只能是她伴儿的。
逍遥王可没空管伴儿的情绪,颜色身受重伤命悬一线。逍遥王毫不犹豫的割了自己的手掌,喂血给颜色吃下,颜色吃完之后左脚退回人间,没有踩在鬼门关了。
伴儿拿着乾坤袋踩着七星步,一拳打在乾坤袋上,王阎婆隔着乾坤袋就被打的晕死过去,身上的灵力消散筋脉断裂,虽无伤却也废了修仙之路。伴儿这才将乾坤袋交给逍遥王,逍遥王一心救颜色,也没看到她对乾坤袋做了手脚。等暗卫司飞过来的时候,逍遥王就将乾坤袋里的王阎婆放了出来,看到王阎婆昏迷不醒,他以为是自己可能握力太大把她挤晕了。
逍遥王指着地上的王阎婆说:“这个是刺客,带走吧!审问一下背后还有谁。”
“是。”两个暗卫司齐声道,其中一个暗卫司扛起王阎婆就飞走了。
伴儿阴阳怪气的说道:“夫君,你不是要娶她为妻吗?”
逍遥王摇了摇头说:“方才是权宜之计,我哪里敢娶谋害我的人为妻。”逍遥王拉着伴儿的手,“逍遥王妃有你一人足矣。”
另外一个暗卫司见状跳入黑夜消失了,颜色咳嗽了几声回卧室去了。
王阎婆被押进暗卫司绑在了十字架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废了,她惨笑了一声想要咬断舌头,可是嘴巴被一块布绑的死死的。她心下明白,到了这种地方不死也残。
龚龙副司长掰着手指走进王阎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本司就不亲自动手了,将你交给本司的手下就够了。”龚龙招了招手,旁边的暗卫走了过去,“交给你审问,本司去休息了。”
“是!”
暗卫看着龚龙副司长走后,他摸着王阎婆的脸说:“这么精致的脸,可惜了,你若是愿意交代还有谁指使你刺杀逍遥王,我就放过你。”他手上拿着一个通红的烙铁。
王阎婆抗拒的摇了一下头,似乎是在嫌弃这个暗卫用手碰她。暗卫冷笑了一声说:“还是个硬骨头,哼。”烙铁毫不留情的在王阎婆的额头上烙下囚字。
暗卫指了指旁边的木马说:“你可知道骑木马的刑法?”
王阎婆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会不清楚呢,那是所有女囚的噩梦。
暗卫看到王阎婆的表情很满意,又指着另外一边的钩子说:“可听说过穿包子?只要你愿意供出背后是哪些人指使的,点一点头就可以,我就不用给你用刑。”
王阎婆点了点头,暗卫伸手解开王阎婆的嘴上的布条,王阎婆惨笑了起来,她毫不犹豫的咬断了舌头,血流如注。暗卫用手去掰开王阎婆的嘴巴,就是掰不开,暗卫立刻舀盐水从王阎婆的嘴缝灌进去。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没让王阎婆张开嘴巴,她抱着必死之心,可不想在屈辱的刑具中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纵横江湖十几载,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往年可都是她决定地牢女人的生死,如今天道轮回报应在自己的身上。
暗卫点住王阎婆的血脉,他必须保住王阎婆的命,若是还没审问出结果就死了,那自己也会受罚。暗卫爆发灵力于手上,一个手刀批在王阎婆的脖子上,王阎婆就被打晕了过去,随后暗卫掏出王阎婆咬断的舌头,金疮药就灌进王阎婆的嘴巴里面,不能让囚犯失血而亡。
王阎婆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看到暗卫手里拿的两个钩子,只恨自己还没死,为什么生命力这么顽强?这是要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动刑吗?毋庸置疑,他看到了两个钩子狠狠的刺了过来,她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不要让自己死去,否则她做鬼都会回来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