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怒的萧强一气之下,随手捞起水池里的一只路人蛤蟆,直接扔向了轻纱舞风!
轻纱舞风刚要解释,就看见一只其丑无比的蛤蟆迎面飞来,大惊之下立即凝水为冰,化为一根棒球棒,甩着曼妙的身姿,挥出了一记漂亮的本垒打将之打飞,刚想反击却又被接着袭来的青蛙蝌蚪金鱼泥鳅王八龟给压死……
“打错了打错了!小强不是她弄的!!是他!”一边但丁匆忙地护住了轻纱舞风。
萧强愤愤然大叫:“这里会玩水的除了她还有谁?你以为我们在拍德芙广告下雨天与音乐更配吗?拜托你也不看看这什么水唱的什么歌,再敢破坏我的好事我就——你怎么又来了?!”
这时萧强看见,喷泉旁角落里,一名瘦弱的男子正关闭着什么——之前接待他们的教皇内侍监拉斐尔!
“下雨??”他伸出手试探着还漂浮着水雾的空气,不好意思笑道,“这个喷泉年久失修,开久了会炸,我刚刚一关没想到就真炸了……”
萧强惊讶地看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满嘴都塞满各种鱼类,躺在地上欲哭无泪的轻纱舞风,立马严肃地对拉斐尔罗说:“你看看你这烂喷泉,我家表妹在这玩水呢,被你一炸差点毁容不说,还误食了这么多生鱼蛤蟆,吓得人家花容失色癫痫发作也就罢了,万一染上什么寄生虫病怎么办?!我强烈要求赔偿医药费五百万金币!!”
“你说什么?”拉斐尔罗吓了一跳,“我刚刚不是给了你几百个金币了吗?你还要?再说这不是她不是你自己弄得。在教廷用魔法被我看到也就罢了,要是遇到其他不讲道理的人……”
“道理?”萧强脸色一变,笑嘻嘻地问道,“好像我进阿尔及利亚以来你是第一个跟我‘讲道理’的人诶!开始我就没问你,先生贵姓?”
“阿奇拉,拉斐尔。阿奇拉。”他站直了身体看着萧强。
“年龄?”
“……五十五岁。”
“爱好?”
拉斐尔罗一愣,说:“这关你什么事?我这次有事情来的,你……”
“不急不急大叔,我这还有几个小问题!请问您姓不姓李?是否有个儿子名叫天一,或者您是否有个干女儿姓郭?”
拉斐尔:???“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叫拉斐尔,我是主神最最虔诚的信徒,早就把我的一生贡献给了阿斯加德,同时我乃教廷的内侍监,负责教皇的一切事宜……”
听着这个叫做拉斐尔的人在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萧强偷偷扭头问向还在“抢救”轻纱舞风的但丁:“嘿,蛋疼,教皇的内侍监是个什么东西?级别高吗?”
“内侍监?他怎么又来了?”但丁还在从噎晕的轻纱舞风嘴巴里拔鱼,心不在焉道,“就是在教皇身边伺候他吃喝拉撒的,有时候还要传下话什么的,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借教皇的威风撒撒泼,然后坑你个要死要活。”
“哦哦哦,太监啊……”萧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太监是什么??”但丁不明白地问。
萧强摇了摇头,解释道:“但丁学中文这么久了,这个经典的词汇都不知道?就是那种从小被切掉JJ古代在皇帝身边伺候他吃喝拉撒的那种,现在嘛就专门指那些做事做到一半突然不做,类似夏侯的那种生物。不过话说回来了,跟教皇混的,就算没有实权也应该有虚权吧?”
拉斐尔愕然住口,立马驳斥:“能够服侍教皇的人,乃是主神亲自挑选的结果,可不是什么混出来泛泛之辈。我们为了世界的和平,人间的平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从来就没有断流过,请不要把我们和某猴合为一谈……”
萧强不屑,说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别人家的小弟。话说,咱们要死要活帮了你们的忙,现在应该可以放我们走了吧?答应给我们的圣山通行证呢?”
“我还没说完呢!”拉斐尔立刻抬手,“我虽然出家了,但是作为男性的资本还是有的,所以更别把我和某猴相提并论。至于圣山通行证嘛……”
萧强大喜,为了防止这些家伙又要给自己设下什么坑大叫:“但丁上,压住他的腿,我搜上面,你搜下面!!!”说完就跟饿虎扑食般,直接把瘦弱的拉斐尔压在了身下一阵乱摸,顿时一阵黑屏加不可描述,其中夹杂着一声声如同节妇抗污般的尖嚎。
五分钟后,也只是从拉斐尔身上搜出来了玫瑰念珠一窜,蜡烛一根,银币数枚,姜黄纸一沓,不明液体一罐而已!
看到这个在大人物面前混,结果比自己还穷的家伙,就算没找到通行证萧强也找到了难为的平衡感。他重新换上了纯洁善良的笑容,笑嘻嘻地问:“既然不是教皇派你过来送温暖的,你又过来干嘛?传教的话,我可是五道杠正宗共产主义接班人,祖传红领巾包裹里还随时带着,我可不会进你们教的哦!”
而拉斐尔一边羞涩地穿好衣服,一边叹息:“好久都没这么刺激过了,突然一下好像找回了年轻的感觉——咳咳咳!你们这样太粗鲁了,这么对待神的仆人会遭报应的!”突然他看见萧强的表情有些僵硬,立马改口,“当然了,年轻人嘛谁没个错误什么的。这么说吧,现在人少,我就问问这次,你们找到这个张德妙时,难道没有遇到绑架她的人吗?”
但丁一惊,抢在萧强面前回答了他:“就是被城外的强盗绑架而已,我们已经把他们给全部驱除了,您放心吧,没有关系的!”
萧强不解,疑惑地看向但丁,而但丁只是给他投了一个示意他安静的眼神。可是这一切都让拉斐尔看在眼里,他轻声一哼,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你不想被异端审判者架走,就说说吧,在主神面前告诉我实情,到底是不是女巫把这个可怜的孩子给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