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眼神就狡黠的看了看脸色通红的田曼曼,嘿嘿一笑,这才接着说道:“我那笔钱总不能在你那里白放了快三个月吧?我这个人一向都公平的很,咱们湖陵县放款的规矩你也知道,不到三个月也得算是三个月,每天一毛五的利息不算高吧?”
“每天一块钱一毛五的利,五十万一天就是……这三个月我也不给你多要,你一共给我70万,连本带利都有了……”
五十万块钱,一毛五的利,一个月就是75000,三个月就是22万5000块。这家伙连本带利只收七十万,还让了两万五千块钱呢,说起来是很给田曼曼面子了。
可他硬生生的放自己这里五十万,一转眼就要自己二十万块钱的利息,这给讹诈……不,这和抢劫有什么分别?
不要说自己拿不出来,就是拿出来自己也不能给。
“你……你这是讹诈还是抢劫啊?我没钱,有钱我也不给你……”田曼曼胸脯颤抖,气呼呼的说道。
温海平很无赖的一笑,根本就不怕田曼曼赖账:“不给?那很好办,明天我就让认读在酒店门口收钱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种事情天经地义,就算是公安局和法院和会支持我的。你最好是拿不出钱来,那就用湖陵大酒店作抵押好了……呵呵…呵呵……”
温海平最后,却是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什么搞对象,什么入股?他是想要湖陵大酒店才是真的。
湖陵大酒店当初制定承包合同工的时候,说明的就是只对内部人员承包,承包期限十年。每年的租金伍拾万元,是田曼曼和另外两个副所长竞争之后的结果。
因为湖陵大酒店在政府手里年年赔钱,当时另外两个副所长都只出到了三十万,只有田曼曼一个人把价格提到了五十万,最终赢得了承包权。
这个价格,在两年前开始承包的时候,已经算是不低的了。
只不过,招待所四面临街,又正好处在湖陵县最繁华的中心位置。自从田曼曼承包了之后,首先就是把招待所四周的围墙打掉,除了在正背面留了大门之外,其余的全都盖成了两层的门面房租出去,光是这一项收入,就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承包费。
这么一来,大家的眼珠子都红了,原来等着看田曼曼笑话的那些人心里懊恼的要死,直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点子?
于是,忽如一夜春风来,有关田曼曼是上了县里某某领导的床,这才赢得承包权的谣言,自然也就千树万树梨花开,传的铺天盖地。
就连田曼曼的丈夫都提出了和他离婚,可见这个事情当时对田曼曼的打击有多大了。
而这个所谓的领导,自然指的是拥有最大决策权的县委前任书。记郑春峰。也不知道老郑最后生病,是不是被这个事情窝囊的?
但这个事情当时传的轰天动地,幕后自然有着一只巨大的推手。不要说湖陵县当时闹得纷纷扬扬,就连市委也擦觉到了这股不好的势头。
但这种事情查无可查,想处理都没法子处理。市委也只能冷眼看着湖陵县一帮子官员的表演。
于是,这才有了在泗河县书。记、县长空缺的时候,市委把湖陵县的县长平调过去当泗河县县长的决定。
本来市委的意思是想平稳过渡湖陵县的事情,哪知道最后郑春峰居然得了绝症,这才不得不通盘考虑,把孙清美和刘洋这对冤家派了来。
当时刘洋还没有跟在张静的身边,这些事情他一无所知。后来他给张市长当了秘书,自然也想不到在大听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
但作为最眼红招待所承包权的温海平,在郑春峰生病之前,还真的不敢去动田曼曼。后来老郑生病住院,他这才胆子大了起来,一直捉摸着怎么样才能把酒店的承包权给抢夺过来。
现在郑春峰更是已经转去了外地救治,听说只剩下半条命就等着死了,县里面的一二把手刚换了新人,只要不能在他们还没有摸清情况之前,把这个事情办成了,谁知道等孙书。记和刘县长占位了脚跟之后会怎么摆弄?
这两天他就想着是不是要给田曼曼摊牌呢,今晚上他来一中门口接一个刚泡上的女学生放学,哪知道车子没停稳,他一眼就看到田曼曼陪着一个小白脸在街上逛了。
等他停好了车子,看到刘洋和田曼曼两个人居然走进了这么一家小饭铺吃饭,他的心里就更有底了。
泡妞能到这种地方来吃饭得主,还能有多了不起的?
妈的,本来还想玩玩你再动手呢,哪知道你这就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