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近乎一身冷汗地堪堪避开,身体也没站稳跌在相月身上。
你输啦。
相月关了能量束丢开刀,笑嘻嘻地接住他,还要狡辩。
打之前又没说不能开能量束!
她其实是有点累了,昨晚两人闹了那么久,早上又没睡够。本想尽快结束战斗,没料到张鹤已是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嗯,我输了。
这一刻,好像输赢也不重要了。他想。
回家的路上,只有两人的飞行器里,张鹤又抱着相月撒娇,脸蹭着她的颈窝,舔得她锁骨胸口湿漉漉的。
相月无奈:怎么又发情
你如果再往上抬一点,我就得去换一根了。
张鹤无赖地拉着她的手,让她隔着裤子抓揉他的阴茎。
我有数的
触感玉珠颗颗分明,茎身滚烫。顶端兴奋地吐出清液,洇透裤子,沾湿了她的手掌。
相月耳朵红通通的,也心虚自己的胜之不武,便任他按着自己的手亵玩那根,替他手淫。
嗯月月,月月,亲亲我吧,求你
相月便依言勾过他的下巴,轻轻落吻。张鹤喉咙发干,犹不满足,贪婪索取,激烈得像要把她吃掉。
他睁着眼睛,着迷地望着她。相月也没闭上眼,看他眼里只映着她,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抱我可不可以,说爱我
还在接吻,张鹤含糊又低声请求,眼角潮湿发红,又那样渴求地看她。
爱你。我保证,永远爱你。
略分开唇,相月呼吸急促地坦诚爱意,又环过他的后颈,热烈地继续吻下去。
张鹤猛地绷紧身体,又瘫软。精液射得前裆都是湿透的,石楠花的味道久久不散。
释放过还非要和相月贴贴,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种家里过于热情的大型犬求摸摸的错觉。
倒也算是一种摸摸。
好啦好啦相月无奈笑着抱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好不容易休长假,我们去看看斯越吧?
张鹤想到自己为了求表扬而撒过的谎,突然僵住。
好。
秦夜和武器研发组的同事一起看慢放视频。
同事(疑惑):最后谁赢了?怎么剪掉了?
秦夜:你真的想看吗?
同事(奇怪):当然看啊!
(看完过后)
同事(沉默):还,还挺精彩的。
*
相斯越:论我黏黏糊糊的父母隔了这么久终于想起我来这件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