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原来是个耳背老人。
顾浔不得不提高嗓门,大声道:
“请问老伯,朱四家怎么走?”
一听顾浔是来寻朱四,老人便认真警惕的上下打量顾浔起来。
看着年轻人怪异的装扮,就像是说书人口中的江湖高手,越发警惕起来。
“年轻人,你寻老四作甚?”
老汉警惕的神情让顾浔越发笃定四叔家里出了事情。
顾浔微微一笑,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和善样子。
“我和四叔是柳州城一个药铺的伙计,前不久听他说要回来替儿子张罗婚事,当时药铺忙,抽不过身来。”
“最近柳州城变了天,生意有些清淡,便抽空来后道一声喜。”
老者显然还是不大相信顾浔的说辞。
“你真是老四同一个药铺的伙计?”
见老者不信,顾浔拿出一根银针,眼疾手快,迅速插在老者耳后半寸。
“如假包换。”
老者一下子觉的自己听力恢复了年轻时的样子,一脸不可置信。
他只感觉耳后被蚊子叮了一口一般,然后好像整个世界都通透了。
数十年未曾听到过的虫鸣鸟叫,此刻异常清晰。
他想起了老四方才回到村里时,与他喝酒时,无意间提起过他遇上了一个年轻掌柜,医术十分高明。
在老四的话语中,对这个年轻掌柜充满了感激和敬重。
“老伯,怎么样,听的清不?”
看着眼前医术高明,笑意盈盈的少年,老者问道:
“你可是老四药铺的掌柜?”
顾浔点点头道:
“小子苏诚,正是四叔所在药铺的掌柜。”
既然话已经说明,顾浔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四叔回来时说年前会回去药铺,只是如今已是年后,不见他身影,我有所担心,便来看一看。”
“他回不回去药铺不重要,关键时人没事就好。”
听闻顾浔此言,老者叹了一口气,走到地头的石头上坐着道:
“唉,正如你所料,老四家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情。”
顾浔做到老者的身边问道:
“老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者满面愁容,其实他前不久还是村长,因为朱四之事,村长的位置也被撸了下来。
“一切起因还得从老四儿子的未婚妻开始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