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混乱的音乐会。听到这些嘈杂的声音,叶婉儿和青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嗓子眼也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用手拿捏住了。
青崖害怕得轻声啜泣起来,身体也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
叶婉儿紧紧抱住青崖,轻声安慰道:“别怕,天塌下来有我呢,我们一定会没事的。”
她的声音如春风般温暖,仿佛给了青崖一丝慰藉。”
说罢,只闻青崖哭得愈发凄惨了,抽抽搭搭地小声嘟囔道:“小姐,我好害怕。”
那狐狸仿若通了人性,将头轻轻地靠在青崖的肩膀上,似乎在安抚青崖莫要害怕。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骤然响起,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地面上,每一步都仿佛要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来,踏实而坚定地停在马车前。
紧接着,一只手如疾风般迅速地拉开了帘子。
她俩竟然被土匪发现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土匪如饿虎扑食一般,左手拉住青崖,右手扯住叶婉儿,粗暴地将他们拽下马车。
如同小鸡崽般押送着他俩来到土匪头子面前。
只见那土匪头心怀不轨地盯着眼前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他开口说道:“正好寨子里缺个压寨夫人,二当家,你挑一个,我们一人一个,岂不美哉?”
二当家迈步上前,叶婉儿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活脱脱一个翩翩美少年。
心里不禁泛起迷惑:好好的一青年才俊干着打家劫舍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言罢,二当家趋前对土匪头言道:“大当家,此二女柔弱,不如放了她们。”
只见那土匪头面色阴沉,不快地说道:“老子闯荡江湖多年,未曾婚娶,世人皆看不起我辈土匪,将此二女带回山寨,做压寨夫人,有何不可?”
说罢土匪头便吩咐手下押送叶婉儿和青崖上寨子。
二当家见土匪头不悦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青崖用力挣扎着说:“放开我们,你们可知我们是谁?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叶婉儿则假意讨好谄媚的说道:“好大哥,你看,强扭的瓜不甜,再说,我也嫁为人妻了,这不…不合适嘛,嘿嘿…”
土匪头看了眼叶婉儿侧眼坏笑不屑的说到:“这位姑娘生的这般绝世容颜,我不介意的。”
说罢便走到青崖边上桀骜不驯的态度说到:“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官家,看那些人姿态打扮就知道了,寻常人可没这排场。”
只见那土匪说完后大笑着趾高气昂的模样。
叶婉儿见状,娇声说道:“这位大哥,您一看就是豪爽之人,气宇轩昂,颇有排面。”
“您看我们两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宛如风中残柳,又似池中浮萍,对您没有丝毫威胁,没有任何隐患。”
“不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小女子在此替肚子里的孩子,向您磕头谢恩了。”
说罢,叶婉儿还装模作样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土匪头瞬间没了笑容,脸上露出不悦:“是真是假跟我们上山再定夺,来人,押走。”
只闻叶婉儿苦苦挣扎,高声大喊:“哎~哎哎,你这人,怎地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啊?”
土匪头子对叶婉儿的话语置若罔闻,直接挥手示意众人撤退,须臾之间,这些土匪便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