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聂晫也没当回事,指着万茸玥的钱袋继续道:“……等待别人要用这石头也就是钱交换。”
凌鸳从无语中清醒过来,“兄弟,别说这个了,你大哥要饿死了,我们先找个馆子吃饭吧。”
“我想我们不用找了,大哥,你听。”法聂晫微笑道。
“听?听什么?”凌鸳动了动耳朵,在商铺得嘈杂中,有一缕天籁,“是歌声嘛?”
法聂晫低头称是,歌声入耳,魂牵梦绕。
凌鸳看了看法聂晫道:“这歌声跟吃饭有什么关系?”
法聂晫陶醉在歌声中,虽然听不清字眼,但是其韵律还是让法聂晫魂牵梦绕,凌鸳一句问话使法聂晫从那意境中回魂,“啊,没什么关系啊。这样吧,九儿只喝奶,我也不是很饿,大哥,你自己去吃饭吧,这成中应该没什么妖兽吧?我想寻歌声去看看。”
凌鸳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跟你们一起去。你有干粮吧?给我点,将就吃点行了。”
“我只有烧饼。”法聂晫手触八卦壶,把一打烧饼递给凌鸳,转身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凌鸳看着烧饼苦笑道:“总比饿着强。”凌鸳咬了口烧饼,看见法聂晫远去,“哎,兄弟,等等我啊。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丢了魂似的。”
凌鸳说话间前追而去,消失于街道商铺之中。
仙灵城中的一所直径百丈的庭院内,高朋满座。一把琵琶于中而现,音悬而立,余音环绕千丈。其抚琵琶者,面罩紫纱,嘴鼻若现。眼目含情,口处张合甚微,字出婉转,其唱:“百花百鸟百灵虫,花开鸟落捕虫中。二人欲来春风送,仙境神园景色浓。”
时过一刻,庭院门进人三,其男子怀抱一女,女子左臂挂男子脖颈,手中银弓光芒内敛,右手轻抚小腹处白狐。白狐九尾,正是白小赤。
凌鸳在院外看了看门上匾额,唉了一声,给了门旁侍从三把银刀,从后方而来,“兄弟,等等大哥,这地方是技院,看表演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这地方要钱,而且很贵啊!”
法聂晫这一路上没有任何停留,快步到了这歌声发出之地。凌鸳自然紧跟而来,在门前才略缓脚步,见匾额,进院门,说地域,止脚步。
法聂晫眼睛发直,听到凌鸳的话,略微点了点头。
“丫头,你叔叔这是怎么了?”凌鸳有些惊奇地道。
万茸玥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法聂晫突然道:“姐姐的歌声好好听啊!可以做我的老婆吗?”
此言一出,弦断音止,全场寂静。
凌鸳目瞪口呆地看着法聂晫,“丫头,你叔叔厉害啊?这样也行?”
万茸玥有些自豪地道:“我的小五郎叔叔当然厉害。”
“厉害个毛!哪家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就来染指我的杨梓姑娘!哦?还抱个小丫头。”一个彪悍声音传来,凌鸳定睛看去,一位八尺大汉正缓缓向着法聂晫走来。
其余观众在弦断之后,寂静片晌后,见这大汉破从而出也没当回事,依旧恢复如初,自顾自地喝酒吃菜。而杨梓听了法聂晫的话,神情略有波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在台上换起弦来。
“我的妈呀!兄弟,别说大哥不仗义,你大哥没有攻击力,你自己看着办吧。”凌鸳话风一转,“丫头,快下来,你叔叔在求偶。”
“求偶?那是什么?”万茸玥嘻嘻一笑,“这人要跟小五郎叔叔比试吗?这样的话我不下去也可以的哦。对吧?小五郎叔叔。”
法聂晫收摄心神,看了看万茸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远处,庭院中心的杨梓看到法聂晫点头,不禁眉头皱了一下,眼神凶光一闪而没。
凌鸳看看那大汉,又看看法聂晫,随后点头而退。
周围观众听到万茸玥的话也把目光转向法聂晫,不少的人一阵唏嘘,还有一些人抱着好奇的目光。观众席正北方,一人身披黑色斗篷,低头寒视于法聂晫。
而那个大汉见此场景怒气上涌,本来是想向法聂晫发几句牢骚,把其赶出去就算了,没想到这小丫头根本看不起自己,这哪能忍!
大汉快步上前,几次呼吸间就到了法聂晫面前,“小子!你很狂啊!不对,应该说你们很狂啊!来吧,我叫柳里,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我叫万茸玥,我才不打呢,我的小五郎叔叔-法聂晫跟你打。”万茸玥撅起嘴道。
法聂晫点了点头,“请指教!”
柳里大怒,“还指教,好,那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柳里说话间右手就是一技直拳向法聂晫打来,法聂晫脚部右转,身体半转,左手三尺短棍于手下旋转,手停棍止,棍头点上了柳里的小腹处,左手腕一抖,砰的一声,柳里被震出十尺开外。
柳里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嗡嗡乱震,魂魄好像要破碎似的,眼神呆滞,目光骇然。
凝魄棍之碎魄震,碎七魄,震万人。此时虽然法聂晫没有凝魄于棍,但也足以震慑柳里的魄,使其魄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