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场、妓院、烟馆可不是他的,而是黄泽天的产业。
这一把可是五十七万六千元,这赌场实际的价值也不够,这让人怎么赔。
“哗!不会没钱赔吧。真是搞笑了,上海大亨开赌场输了没钱赔,明天上海申报应该都会有新的头条报道了。”人群之中已经议论纷纷,确定了赌场好像不够钱赔啊。
“怎么?不够钱赔吗?我的人已经带了很多箱子来装钱的,不骗你们!”齐六斤叫人摆了九个大藤箱子,都是空的来。
卧槽,这上海滩又有新话题了,新晋上海赌坛大亨齐六,带着九个空箱子来赌场来赢钱。
这是没赌之前就知道自己百分百赢的前奏啊。
“shit,不会真让齐六说中了吧,你们输了没钱赔?法克尤,我要问问法国总领事甘世东,他是如何发给你们的赌牌。”
这时的韦道义也是兴奋了起来,大口吸了下雪茄,这也太刺激了,一下子35倍的利润。
也让他看到了开赌场很赚钱,有一成也是发财啊。
这时的叶东山才反应了过来,刚才他自己也懵了,擦了擦冷汗说道:“我打个电话问过老板,还是老板才能解决。”
在法租界巡捕房的华探长黄泽天刚升总华探长,现在正在春风得意着哼着京剧。现在他老婆为他谋划着淞沪护军使衙门上校督察长,上位后他也是兼领华界的督察。
现在算是春风得意,一但上位,他就是权倾两界了。
这时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兴奋的拿起了电话:“喂!”
“老大,文元坊赌场出事了。”叶东山说话音都有些颤抖了,担心老板想发飙不知道怎么收拾他。
做为小八股党中的一员,办事不力让人笑话。
“能出什么事,在法租界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
“有人在赌场上一把赢了五十七万六千块大洋。”
“多少?”
黄泽天大吓一跳,直接站了起身,心跳的呯呯作响,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听错了。
“是,是,是五十七万六千块大洋。”叶东山在赌场服务桌上,一边说着还带着哭腔,又不敢表现出来。
“这怎么可能一把输五十七万六千大洋!你告诉我,在上海滩还有人能一把赢五十七万六千的吗,侬早上吃错药了还是吃屎了。”
“老板,是真的,他一千块连全压赢了四把,一万六千块全压了36倍的围四,我们输了五十七万六千块。”
“侬不是千王吗?不下场应付一下?”黄泽天不解道。
“最后一把是南县骰王周深忘摇的,后面是我开的,我还动过了骰子。”叶东山也是十分的不理解,一下子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出千,你们不会抓住他吗?”
“唉,他距离我三米远,全过程坐在赌客的櫈子上。右手吸烟,左手一杯可乐,一百多人看着,除非他是上帝,不然怎么出千?”
“看来是个行家,能听出骰子的点数啊。就说我们最大限额就是一百块,赔他3600块好了。”黄泽天十分的无奈,这赌场也不值五十七万啊。
“老,老板,这小赤佬请了英租界的领事韦道义爵士来做证人,一百多赌客都围着,等我来回复。这样说明天全上海的报纸,都会登报我们输不起了。”
叶东山皱起了眉头,上海汉的赌场出千不让人发现可以,出了赌场再抢也可以,但在场内输了必须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