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会随着年龄变厚,按道理来说,她又不是小女孩,怎么会破!!!!
“可能姨妈没结束········”
她昧着良心胡说八道。
其实何君酒一点都不生气,她干干净净的,那不是更好。
骗他就骗他呗,他本来不就知道是个陷阱,陷阱里的食物太具有诱惑力,他愿意踩进去。
不过——
她这样不乖,他就有机会发作了啊。
他想欺负她很久了。
何君酒低头看了她有些紧张无措的脸蛋,一下子把她推在了镜子上,就着刚才的姿势,一杆入洞,狠狠操了进去。
何云尖叫了一声,他这样冲进来,又到了!!!
她刚破了处的身子敏感极了,夹着他的东西喷水尖叫,他可太喜欢她这样叫了,又骚,又淫荡。
他这回顶到了她的花心,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带出来,又怼进去,听着她无力又娇喘的呻吟,把人搂在怀里操成了一滩春水儿。
她的高跟鞋掉了一只,还有一只穿在脚上,随着每次顶弄晃来晃去。
尖锐的鞋跟好像踩在他心上跳舞。
裙子卷在了腰上,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他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她股间进出,操到她了。
他低头亲她,又不是要他的命,图谋什么他能不给她?
好爽。
他背上起了薄汗,舒服地哼了一声。
捏着她的脸蛋,让她看镜子,镜子里,她的裙子拉链被拉开,露出了光洁的美背,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
黑色的裙子堆在腰上,一双乳儿在跳动。
他低头咬住一只,用舌尖舔弄,她痒的要死。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缠在他腰上,一只腿被他架在胳膊上,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摸着她的脚踝,给她脱下了那只黑色高跟鞋。
亲吻她的脚背。
她白嫩的脚很痒,被他抓着挣脱不开。
何君酒咬住了她的脚,她又疼又痒,眼泪汪汪地求饶,叫他老公,求他别咬。
谁咬谁啊。
何君酒在心里骂她的小骚穴咬他鸡巴咬得这么紧,咬得他每插一下都想射给她。
但他不会把这些阴暗的念头说出来。
他有些不近人情地揉她的唇,指节刮她的脸蛋:“骗我?”
“老公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骗你了——”
“哼,现在才知道错了?”
他才不会那么容易原谅她,他还想做些别的。
他脑子里阴暗的念头一个又一个跳出来,每个都让他兴奋地挺动腰身。
他忽然觉得两天的假期不太够,他要五天,不,至少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