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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第1页）

&esp;&esp;沈沐尝试着集中精神回话，仍然不成功。

&esp;&esp;上次在意识空间里和休伊斯会面，倒是忘了请教这个问题。

&esp;&esp;“吃人？！”秦歌挑了挑眉：“你们的食物紧张到这个地步了？”

&esp;&esp;“不，他喜欢吃人。”

&esp;&esp;换个说法，这叫兴趣爱好。

&esp;&esp;秦歌有点好奇壮汉脸上类似于“大义灭亲”的表情：“你不会觉得自己比他好很多吧？这是罪犯默认的道德观吗？具体有什么内容？”

&esp;&esp;沈浩托着下巴：“听说人肉是酸的。”

&esp;&esp;沈沐不赞同道：“谁知道那人体检过没有？太不卫生了。”

&esp;&esp;以为眼前几人会义愤填膺的壮汉：“……”

&esp;&esp;休伊斯没再出声，默默地匿了。

&esp;&esp;不，也许是翻个身又睡着了？

&esp;&esp;沈沐把这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esp;&esp;分别审问再分别结果了矮子和壮汉，送他们和瘦子团聚，一行人再次聚集起来，商量应对。

&esp;&esp;研究所在地下，拥有良好的隐秘性和功能优秀的安全系统，这些在此时都成了阻碍，而按照得到的情报，重刑犯的首领叫杨盼，名字一点也不霸气，但观其言语，却是个很大气的人。

&esp;&esp;他哪里都好，人高马大，长相也算得上英俊，是传统的伟丈夫形象，自诩英雄，最爱美人。

&esp;&esp;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esp;&esp;据说，在杨盼的卧室里，就挂着这么一幅毛笔字。

&esp;&esp;这位首领还有个奇怪的规矩，他让小弟们统一喊他“老大”，觉得这样更有江湖气息，至于其他小团伙里的老大，都要改称呼，比如说瘦子和矮子称呼壮汉，就得叫豹哥，不能喊老大。

&esp;&esp;沈沐：……

&esp;&esp;所以老大这个称呼究竟好在哪里？当家、龙头、首领，哪个不比它强？

&esp;&esp;看来刚才那些话也不是这个杨盼的原话。

&esp;&esp;怪癖多槽点多，还模仿曹操搞个梦中杀人，在沈沐看来，这些行为宛如智障，像是乞丐突然得了万贯家财，成为暴发户后想尽力往高端大气靠拢，却弄成了个四不像。

&esp;&esp;这首领显然在收拢人心上不怎么擅长，好在他武力值高，镇得住手下的人。

&esp;&esp;可他让人畏，却难让人敬。

&esp;&esp;按照壮汉和矮子的说法，研究所里有大大小小的团队，而和杨盼不对付的人里，势力最大的，是周霖的队伍。

&esp;&esp;周霖是个诈骗犯，据说脑子很好，喜欢脸嫩的男孩，是个基佬。

&esp;&esp;没了。

&esp;&esp;壮汉三人组紧密围绕在杨盼周围，这位老大恰好疑心病比较重，他们当然不会去和周霖接触，以免自找麻烦。——因而对周霖其人很不了解。

&esp;&esp;“信息还是太少了。”秦歌叹了口气，不抱希望地问：“你们想到了什么好方法吗？”

&esp;&esp;“能不能和周霖先接触呢？”沈沐道。

&esp;&esp;“如果有机会的话。”

&esp;&esp;假设对方一直待在研究所里，他们还真没什么办法和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