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帐内安安静静,萧竹儿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晕,仿佛还在梦中回味着昨夜的缠绵,牧温言在萧竹儿身后,单手搂着萧竹儿,呼吸均匀。。。。。。
不远处的山丘后,五个黑衣人悄悄摸到了附近,为首的黑衣人指指嘴里,意思是把嘴中的毒丹含好,随后慢慢秉住声息往营地内靠近。
五个黑衣人看行踪都是宗师级的好手,嘴中含着毒丹,明显是抱着失败就赴死的心态,标准的死士做派。
坡下就是牧温言等人的营地,为首的黑衣人顺着山坡扔下几枚毒弹,毒弹慢慢发出低微的呲呲声,营地地面上慢慢散开一层紫烟。
营帐中的牧温言虽然睡着,但是时间已经黎明了,这个时候对军伍的人来说,正是提防敌方奇袭的时候,神经不自觉变得敏锐,而且,呲呲声慢慢传入牧温言的耳朵。。。。。。
牧温言猛地睁开眼,意识到有人埋伏,先捂住萧竹儿的嘴,萧竹儿被捂住口鼻,立刻就憋醒了,看到牧温言的眼色,立刻明白了情况。
牧温言从身后的包裹里摸出辟毒丹让萧竹儿服下,自己含在口里一颗,随后紧贴帐篷,听着外面的动静。
几个黑衣人见毒烟已经弥漫至半腰,便慢慢摸向主帐,也就是牧温言的帐篷,殊不知牧温言和为首的黑衣人仅仅一张布匹之隔。
牧温言察觉到对面有人,决定先声制人。
“哈——!”牧温言直接敞开嗓子一声暴喝!
帐篷外为首的黑衣人本来聚精会神用耳朵贴着帐篷查探,结果直接被贴脸开了个大,顿时剧烈耳鸣,耳膜鼓动,又因为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直了。
后面的黑衣人见此直接冲上去,结果还没等靠近,便看到主帐被打开一条间隙,一道赤着上身的身影一闪而过,刀光随之闪出,离得最近的为首的黑衣人直接没来得及做出第二反应,顿时身首分离!
血柱冲天而起,后面的几个黑衣人直接扑了上去,牧温言本以为就这一个,结果一抬头,乖乖!四个人冲着他就来了。
此时牧温言随行的其他人被惊醒,但是毒雾入体,迷迷糊糊站不起身,听到外面刀剑交击,爬着去找随身的解毒丹。
牧温言没想到这次这么棘手,因为起的太急,枪没有拿出来,此时手里是一把常见的朴刀,一时间四个宗师把他团团围住,黑衣人看准了牧温言招架不过来,招招都是以伤换伤,牧温言身上瞬间夺了四五道伤口。
萧竹儿紧随其后,从帐篷内闪身而出,腰后带着两把比翼剑,还不忘把牧温言的长枪拿出来,卯足了劲儿把枪扔向牧温言。
牧温言双拳难敌四手,被打的一身伤,憋了一肚子火气,此时直接从黑衣人中高高跃起接住长枪,凌空收腹拧身,一招金戈浴火就对着最近的黑衣人劈去。
此时的牧温言可不是之前的牧温言,经过将近一周的枪术学习,牧温言对于枪的使用更加熟稔,力量更加流畅,能把枪发挥出更大的我威力。
轰隆——
一招行云流水地重劈而下,黑衣人就好像黄油一般,被锋利的银纹虎头枪一分为二,内脏流了一地。
而萧竹儿则是比翼剑出鞘,如轻鸿一般疾驰而去,情郎受伤她自然也是又担心又恼火。
只是萧竹儿身手只是平平宗师,比翼剑法虽然犀利,一时半会真奈何不了其中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五已去二,被萧竹儿拖住一名,剩下两人直接和牧温言舍命相搏,牧温言刚出完一记重劈,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而且由于刚醒,突发的剧烈爆发让他有些晕厥,眼见其中一名壮得吓人的黑衣人拿着铁锏对着他狠狠砸来。
铁锏这种武器,看似不轻不重,没有利刃,实则阴毒得很,首先是重量惊人,要想使得遂心如意,对武夫力量要求极大,其次是铁锏专门用来破防,属于钝器,打在骨头上,最轻都是个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