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艾玛生产,王妃去看望而且抱了孩子送了礼物,朱老七心存感激,就觉着缓和关系的机会到了。
怎样也要缓和关系啊,总也不能一直僵持着。
许是瞥见了朱常瀛,王妃手中大枪耍的呜呜带风,裹着稻草人的木桩被抽的左歪歪右歪歪。
“我也手痒,要不一起练练?”
王妃柳眉倒竖,“请殿下赐教!”
杀气四溢啊,朱老七从兵器架上拿过两杆棍棒,棍棒的一端包棉,这玩意是训练比武专用,戳在身体上也会疼也可能受伤,但却不会死人。涂抹石灰之后还可以计算点数,论胜负。
“用这个吧,总不能拿个真家伙戳我。”
王妃抿了抿嘴,接过棍棒,挽了一个潇洒的枪花,直指朱老七眉心。
朱老七刚刚摆定起手式,王妃便杀了过来,看架势,就恨不得在男人身上戳几个窟窿。
叮叮当当,两人打的热闹。
墙头门边,女使家丁凑起来偷偷摸摸看热闹。
折腾了一刻钟时间,朱老七身上已是斑斑点点,前胸满是石灰。
有点疼但不是很疼,女人收了力没有打实,不然朱老七就要躺几个月先。
王妃很累,香汗淋漓,戳也戳不动了,一把扔掉棍棒,坐在演武场上,双手抱头痛哭。
朱老七挤着女人坐下,女人挪动屁股,朱老七也跟着挪动屁股。女人哭的更厉害了,不顾形象的在朱老七身上乱捶。
疼,这娘们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我错了,没管住自己,是我做的不对。”
“日后家里的事,我一定会同你商议,不瞒着你。”
“可再怎么说庆儿也是我的孩子,不能不认。我给他取了个名,朱由梧。庆儿他不会入王府更不会送入宗府报备,就由着吴四娘养吧。”
“等他长大了,我自会给他谋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会影响到安哥什么。”
“我这个人离经叛道,毛病多,脾气也不好,就委屈了你要与我白头偕老。”
王妃抬起头,眼睛都哭肿了,让人看着心疼。
“臣妾一妇道人家,不敢忤逆夫君,殿下怎么说臣妾怎么做就是了。只求殿下给臣妾留几分颜面,不要被外人笑话。如此,臣妾也就知足了。”
“请恕臣妾身体不适,不能侍奉殿下。”
说完,王妃站起来,欠身万福,就这样离开了。
朱老七想说点什么,最终又放弃,只好在书房里委屈一夜。
一觉醒来,早饭已经备好了,尝尝味道,是王妃的手艺。这让朱老七稍稍安心,虽然没有进门,但好歹关系有了缓和的趋势。
不管家庭剧如何狗血,出了王府大门,正事还是要办。
五月末,淡马锡传来消息。
有关沙廉战况。
阿那毕隆围城一月,大获全胜。
那个在下缅甸作威作福的葡萄利亚穷鬼菲利普被抓了活口,不过他还不如战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