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日记。(h)
她爬了几步,仅仅两三下的膝行仿佛无比漫长,裹在后穴里抽插得又深又重的粗茎却没有短上分毫,那种被撑开灌满至极限的感觉似是顶到了胃部,恶心感阵阵上涌。
呕
这一声干呕终于让沈随听出了不对劲。
一瞬间他脸色阴沉难看,额角青筋跳动,俯下身体转过妹妹涕泪横流的小脸时发觉了异常,语气软化:
怎么了?不想和我做?
太深了,好难受。
小手往后撑住他的胯骨,想要推开,乔西心底害怕:
我是你的仇人吗?上次也是这样。你别太用力。
抬手扯过床头柜的抽纸,擦干净她的小脸,沈随无奈,已经收着力道干你了,再轻点,我没有感觉。
后入的姿势本就容易让男人的性器入得极深,两人的性器尺寸又极不相符,乔西确实吃不住,难捱得仿佛身子都给捅坏了。
另外,沈随躯体精悍,浑身流畅卷曲的肌肉线条充满惊人的爆发力,知道妹妹身子娇弱,他确实在用最小的力道抽插着她。
被干着菊穴的少女怯怯不安,脸蛋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我们这样,还算是兄妹吗?
怎么不是?沈随反问,继而安慰起来,我们永远是兄妹,何况
语气一顿,长指摸到她的穴穴里,捻揉翻开的嫩肉,他睁眼说瞎话:
哥哥没有插过你这儿,也没在里面射精,你这里是干净的,虽然插了你后面的肉洞,但这不算做爱。
不算吗?乔西半信半疑,可是前面几天,我们舔过亲过好多次。
名为羞耻的鞭绳圈紧了她的心脏,呼吸透不过气。
少女的双颊红得快要滴血,脑子里塞满了这几日两人互相舔舐的靡淫画面,爱液与精液撞溅一处。
当然不算,那顶多算是彼此纾解。
铁臂环过妹妹的腰肢,另一只揉握两团挺耸娇嫩的奶子,他深深插进她的下体,开始温柔而有力地捅弄,哑声道:
鸡巴快爆了,乖,让我插会儿,不舒服就开口。
不行,不行。
剧烈的刺激逼得乔西掉眼泪,他那么粗,又那么长,还烫得像块沸腾的烙铁,尤其是上面盘虬鼓起的数根输精管还一动一跳,像是会呼吸。
沈随忍得艰辛:你想怎样?
你先出去好不好?
闻言,他眉心微蹙,忽而黑眸一转,濡濡亲吻她的脸颊低低开口:你坐在上面,自己动。
好。
房间里温暖而潮润,交合的味道鲜烈浑浊,下体紧紧连在一起的两人浑然不觉他物,眼中的关注点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