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吃不了的菜晒成的菜干,不值什么钱。
光头男人过意不去,又千恩万谢地鞠了几个躬。
围观的人群自发地给苏落鼓起掌,直到他们回到自己的车厢,才安静下来。
秦铮买的都是卧铺票,一张下铺,一张上铺,刚好是上下床。
苏落带着秦少禹在下面。
从包里拿了一包小零食塞到他手里,好奇问道:“团子,你是怎么分辨出邪台的味道的?”
自从发现小团子在医药上有天赋,这些日子,苏落教了他许多东西。
地里常见的药材,还有仁医堂的药材,他几乎都能认全。
甚至,有些还能说出功效和用途。
但邪台,她从来没有教过小家伙啊!
“团子在书上看到的!”秦少禹脆生生地回答。
书?
苏落想了想才反应过来,秦少禹口中的书,应该是自己为了教他,特意从系统里带出来的那本图册。
上面全面记载了各种动植物,并且详述了在医药上的价值。
邪台虽然是毒物,但自古医毒不分家,它同样也可以用来入药。
苏落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邪台之毒,在潜伏期内没有任何表现,唯一的症状就是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异味。
并且,
这种味道很微弱。
若非常年浸淫在医药之间,又或是经常和毒物打交道,很难辨认出来。
这小子,竟然只是根据书上对于气味的描述,就能精准的辨认出来?
这叫什么?
绝对嗅觉?
“秦铮。”苏落喊了喊身边的男人。
“怎么了?”
“我觉得,咱儿子可能是个天才。”
苏落忽然有些好奇,小团子的亲生父亲展淮安,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这遗传下来的脑子,也太厉害了吧?!
——
后面没再发生什么波折。
秦少禹跟着苏落学新的药材,也没有出现什么不适,就是睡不好,整个人蔫蔫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还是宋泽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