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七月二十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和晗煜,熹雨和晗赟拿到了行医资格证。
正当我们庆祝迈开关键一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柳院士带来的。他为我们争取到了去米国哈尼玛大学医学院留学的资格。
“小蓝同学,现在米国的技术水平未必比我们强,但是他们的学制很灵活,只要你们有拿得出手的学术成果,一年半载拿到博士学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导,米国的学位谁稀罕呀,我们就是愿意做您的学生,踏踏实实拿到晴贝大学的博士学位。”
“诶,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也很感谢如此看重老朽。去米国长长见识吧,没准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再说了,米国的学位我们国内都是承认的哦。”柳院士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你们现在的水平已经跟博士毕业生不相上下,只是国内对学术论文的质量、数量卡的比较严,学制也是固定的,这个我也没办法。”柳院士继续解释道。
“哦,我们倒不是着急拿学位,就是想跟着您再历练历练。”熹雨谦虚的说道。
“哦,你们还是我的团队成员,等你们从米国回来,我们就是同事,再一起工作,慢慢拿晴贝大学的博士学位。”柳院士情真意切的说道。
“好,真是太感谢您了!”
“刚好,拜克登、特没谱学成回国,米国那边的留学事宜,他们会给你们提供帮助。”
“谢谢柳导的周到安排。”我和熹雨恭敬的鞠躬致谢。
这时候,米国哈尼玛大学工学院也发来邀请函,让晗煜和晗赟去做访问学者,时间可以灵活掌握。
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远在联合国总部的金振圭将军传来消息,干娘宋雅竹那边的情况不妙,米国所谓的新型疗法并不能根除她身上的癌细胞。
医院设立的癌细胞隔离屏障很快就要被突破。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宋雅竹将面临灭顶之灾。
只是家里三位老人年事已高,我们都没有告诉宋雅竹的病情,只说去做访问学者,很快就能回来。
处理好家里与公司的事情后,我们四个与拜克登、特没谱两位米国向导一起登上了国际航班。
起初,飞行一切正常。乘客们在舒适的座位上休息,享受着航班提供的各种服务。我和晗煜轻声交谈着,计划着未来的学业。
熹雨和晗赟则沉浸在彼此的目光中,谈论着米国的生活。
在柳叶德院士团队的时候,拜克登和特没谱就特别羡慕我和熹雨,甚至还大胆表白过。
我和熹雨当然会毫无保留的拒绝了。
拜克登和特没谱也是一对兄弟,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只不过同父异母罢了。
拜克登和特没谱的头发金黄色,眼睛是蓝色,有着高颧骨、挺直的鼻梁和较为宽阔的下巴。一米九几的个头,显得高大健壮。
他们都是白种人,按他们自己的话说是尊贵的盎格鲁撒克逊人,追求自由和独立,重视工作、职业和财富的追求。
他们比较坦率,直接表达自己的意见和情感,在教育、职业和社会生活中追求卓越,竞争意识较强,注重经济的成功和物质的积累。
拜克登操着米式中文,“云,你就像天上的那片云彩,高高在上,让人可望不可及。”
“哦,那只是你的幻觉,我只不过是一朵小小的云,已经化作一阵雨,打在金黄色的树叶上。”我微微一笑。
“云,你笑起来太漂亮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拜克登摇摇头。
晗煜拉着我的手,“诶,灯泡,等你找到真爱,就会明白了。”
“真爱?云就是我的真爱,我还是不明白。”拜克登一脸茫然。
我和晗煜的脸贴在一起,“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已经不需要灯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