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断刀、残剑在越国还有根深蒂固的势力?”
“正是,这也是拓跋洪烈最为忌讳的,如此你说司马家族曾经为之付出的代价值不值?”
太后布局之长远,心机之深沉,不由得让薛承胆寒,这老妇人果然是司马家族的依仗,更是大济国皇权巩固的魂。
虽未谋面,但薛承对远在深宫的太后,心中盈满着刻骨之恨,当年就是她让自己流落民间,饱经风霜。
薛承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来一抹冷淡之意:“一己私利罢了,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司马家族成为鲜衣怒马的贵族?”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可太后这些年苦心造诣,暗中布局谋划的的确确是为了大济国。”
楚天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为了江山社稷,她连司马家族的子弟都杀!”
“楚老头,你带我来此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不!我是来让你助二老撕裂禁物。”
“撕裂【风铃阁】,你疯了?”薛承不觉诧异:“那你用什么守护宝藏?”
“不是还有你的禁物【铁幕衫】,它极有可能就是神墟【迷影】?”
“可惜被人抢夺而去。”
“没有【紫龙魂脉】休想驾驭!迟早会物归原主。”楚天雄莞尔一笑:“也只有撕裂【风铃阁】你才有资格见到老祖,才有可能帮我们拿到那根缠魔杖。”
“有了缠魔杖我们潜伏在越国的暗卫才可以毁之根基。”
“你想毁灭缠魔铁骑?”
“不错!缠魔院掌控的这些铁骑是我边关将士的噩梦!”
“因为他们手中有禁物?”
“你明白就好!”
“楚老头,你又想利用我?”
“不是我,是你们夜猫子应尽之责。”
薛承眸色瞬间冷冽:“你……”
“你步步为营算计着我?”
“是信任!”
楚天雄冷毅的脸上流淌着的那抹坦然是经过岁月沉淀锤炼而来。
他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走到一处石窟前,恭然俯首。
“老祖,晚辈司马天雄求见。”
“天雄?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是不是又娶了房小妾把老祖忘了?”
“您老说笑了,天雄岂敢忘了老祖。”
薛承循声望去,灰暗的石窟内有道白影闪烁,凶残的寒气在无形中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