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泉水的配合下,纪从瑾虚空的身子恢复了不少。
江屿白见他好些了,这才把心里的问题抛出来,“纪师兄,你想想,天地下到底有谁能凭空暗算我们,谁有这样的能力?”
这个疑问不仅仅是江屿白想知道,就连雪瑶和暗二等人也很疑惑。
他们知道玄阳子在大商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人物。
他们怎么突然就被人袭击了,而且连袭击人的模样都没有看见。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戚氏等人一直在这家人的灶房内和这家的农户说话,一边还让小拴子和李令哥一起帮忙,今天晚上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只是农户家里没有粮食了。
幸好戚氏走之前把家里的粮食和红薯都带了一大包。
屋内。
纪从瑾咬着牙在脑海里面不停的回忆。
除开司徒博,能伤他师傅的人几乎屈指可数。
想来想去可能只有高烁那个狠毒的术士才有隔空伤人的办法。
他那金钵盂厉害的很。
想到这。
纪从瑾咬牙切齿地说道:
“师妹,肯定是高烁那老贼,他一直都和师傅不对付,他也是司徒博那老匹夫的心腹,他有一个金钵盂,只要得到对方的一缕头发,就可以置对方于死地。”
听到纪从瑾的话,江屿白和季清浅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之前偷袭他们的小喽啰只是棋子。
目的是要从他们身上取得头发。
难怪不得后面一直就没有追杀的人出现。
原来对方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好一个司徒博,好一个江湖术士,竟妄想随意欺辱我季清浅!”
季清浅眼神突然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让人不敢直视。
江屿白见状,赶忙劝慰道:“浅浅,莫要生气,我定会想办法惩治那老匹夫。”
“纪师兄,这人有什么破绽?大师目前的情况要怎么才能好?”
他不懂术士,只能从纪从瑾的嘴里了解情况。
纪从瑾嘴唇微微颤抖,眼神看向外面漆黑的夜,沉默了半天后说道:
“听说能破此法的只有司徒博和高烁那狗东西,其他人都没有办法,师妹,师兄求你了,你想想办法救救师父!”
纪从瑾看着一旁陷入昏迷的师傅,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他心底翻滚,汹涌的冲到了他的咽喉处,堵着让他哭不出来。
“师兄,你放心!不用你说,师妹也一定会把师傅救出来,大不了我想办法混进去,一定把那老匹夫抓出来给师傅治病。”
“要说治病也简单,只要把符水放进高烁的金钵盂化开,或者是毁了金钵盂也可以,只要毁了金钵盂,师父就会不药而愈,只是要拿到他的金钵盂何其困难。”
说到这。
众人都泛起了愁。
进入御剑山庄困难重重,更不要提从高烁的手中盗出金钵盂,那是他吃饭的家伙,怎能轻易让别人得到。
季清浅心里也很为难。
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想提前准备些隐身珠在身上。
现在空间不进去。
就在众人为难之际,农家院外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