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这些繁文缛节,往后婶子别让我喝羊奶就行。”
这话可算是把在场几人都给逗笑了。
叶青釉顺势抽身,去看顾自家的铺面门脸修建的如何,何时能够开业。
铺面的门脸修建比叶青釉想的要快很多,几乎修了个十成十。
往后几天的功夫里,叶青釉又同自家老爹喊了几个木匠,为铺面安了气派的漆门,打了几套座椅,又打了几个古朴沉重,用来陈设瓷器的柜子,又打了全套的柜房,雕花窗,买了柔纱挂帐
总之,虽然这回没有烧瓷,但活是一点儿没少干。
不过好在最后铺面的结果也比原先预想的布局要好的多。
门面窗花装饰古朴典雅,推开精雕细琢的红漆木门,便有清脆的风铃声响起,叮叮咚咚,似是在欢迎每一位顾客的到来。
铺内窗明几净,光线柔和,日光穿透雕花窗棂,淡淡的黄光映照出墙上挂着的几副画卷。
一幅幅没骨画上,描绘着花鸟鱼虫,画下边则是一排排光滑而沉稳,整整齐齐的小格子。
每个小格子都不大,里面摆放着神采或浅或浓,空灵剔透的瓷器。
店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这是特制的香料,既可清新空气,又能增添一份雅致的氛围
别说是叶青釉这个一手操办的人欢喜,连叶守钱与单拓这样毫不明白什么美感的糙汉子,见了也觉得忘俗,每每来到铺面前,都要刮刮干净自己鞋底的灰再进门,以免脏污了地面。
叶青釉对此十分满意,却没忘记另一件事情来——
“阿爹,咱们挂越大公子送来的那副牌匾吗?”
越大公子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但还没忘记在铺面开业前送来了一副牌匾,上书【青釉堂】三字,显然是希望叶青釉以此为铺名。
叶守钱瞧了瞧没挂上去的牌匾,上面的金字亮眼夺目,直叫人声势都矮了半截: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吃越大公子这碗饭,却又做出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人家好心送来的牌匾都不挂这种事儿吧?
叶青釉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理,也没多想,直接让人挂了上去,这才问道:
“原先定下的几百个‘四裹’木盒,那掌柜给咱们送过来了吗?”
这事儿叶守钱清楚,指了指后院的位置:
“在里面呢。”
“这东西要怎么挣银钱,买瓷器送个盒子吗?”
“我们都是正经干活的人家,自然不——”
马氏想说的,自然是卓资能为叶青釉肝脑涂地,只是话都没说完,就被叶青釉轻而易举的岔开了话头。
叶青釉向来不太喜欢在嘴皮子上闲扯,做下什么决定,也难以更改,所以知道这事儿八成能成之后,只随意的挥了挥手:
“卓资的孩子还小,老是出门在外也不像个话,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教养孩子的时候就得教养孩子,不然成天在外头跑,等他回来,没准孩子都认不出他了。”
“就这样定,往后若是孩子大了一些,你们家中也清闲一些,没准我会改主意的,到时再问过卓资意思,要是多跑,只要外出在外,也会给他多贴补些。”
这算是极好的待遇。
别人跑商,别说是什么休息,贴补,就算是一个月三十天都在外头路上跑着,也未必能被主家多看一眼。
马氏与单拓对视一眼,当即就要跪下谢过。
叶青釉同自家老爹赶忙将人捞起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别做这些繁文缛节,往后婶子别让我喝羊奶就行。”
这话可算是把在场几人都给逗笑了。
叶青釉顺势抽身,去看顾自家的铺面门脸修建的如何,何时能够开业。
铺面的门脸修建比叶青釉想的要快很多,几乎修了个十成十。
往后几天的功夫里,叶青釉又同自家老爹喊了几个木匠,为铺面安了气派的漆门,打了几套座椅,又打了几个古朴沉重,用来陈设瓷器的柜子,又打了全套的柜房,雕花窗,买了柔纱挂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