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打了一个饱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道:
“无妨,我不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好家伙,主打一个油盐不进。
远处的许氏看着丈夫一脸无奈的表情,再也压制不住的心中怒火,直奔县衙而去。
躲在角落的朱重不知顾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也没有阻止许氏的意思。
咚咚咚。
怒气冲冲的许氏真的敲响了县衙外的鸣冤鼓。
不多时,五个衙役便随着许氏来到了小院中。
恰好,桌上的饭菜也只剩下些许残羹剩菜。
衙役进门的瞬间,酒坛中剩余的最后一点酒,也被顾浔端起酒坛一饮而尽。
还不忘提醒金有道:
“饭菜都凉了,快吃,待会还得去公堂对簿呢。”
金有那神色简直比吃了大粪蛆还难看,气的牙根痒痒。
听女儿说,光是那一坛酒,就值五两银子呢。
“小子,你等着,待会我让你吃的全部吐出来。”
五个衙役已经进门,上下打量着的顾浔,又打量金家夫妇二人。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懂的人都开始暗暗掏银子了。
可惜双方都没有这个意思。
随后便只能烦躁的听着双方各说各的理,一个脑袋两个大。
关键是都是不开眼的主,不知暗中打点酒水钱。
小钱舍不得出,那就去县令大人面前出大钱。
于是大手一挥道:
“都带回衙门,由县令大人定夺。”
顾浔镇定自若,打了个饱嗝,慢慢起身。
金家夫妇却有些胆怯,听说进了衙门,没有钱财打点,无论对错,走出来都得蜕层皮。
“官爷,他就是个骗子,你们应该抓他的。”
捕头脸色一黑,一毛不拔还想让他帮忙抓人,还真是天真。
这种抠门之人,无论好坏,都要抓去县令面前,扒他一层财皮。
“有什么事,公堂上说。”
“走,不然我可上锁链了。”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