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替这逆子去北王府提亲,白白便宜了顾邺那个噶儿子。”
顾浔脸黑的不能再黑,这方框脸说谁噶儿子呢。
李沧澜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过谢巩的话。
“确实便宜了那个噶儿子,我觉得我家淳良就很般配。”
谢巩不想与李沧澜胡扯,堂堂一个王爷,也是玩的得起之人。
儿子的做下的烂摊子,作为老爹,怎么也得收拾。
他知道今日不出点血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掉了。
“你就痛快点,给本王划个道道来,今日之事如何解决。”
都是武将出身,李沧澜也不藏着掖着,伸出三个手指。
“三百万两白银,放所有人离开如何?”
三百万两,顾浔都觉得李沧澜够黑。
要是自己开口,估计最多开价一百五十万两,到手一百万两就相当满意了。
谢巩当即脸色就黑了,南晋一年的国库收入也不过三千万两白银。
何况他只是一个王爷。
“你怎么不去抢。”
李沧澜也不惯着谢巩,同样黑着脸道:
“你儿子打主意抢柳州城时,你怎么不说抢?”
“老子手下两员大将被你挖了墙角,我怎么不说抢?”
谢巩皱了皱眉道:
“就一百五十万两。”
李沧澜竖起两根手指,语气坚定。
“两百万两,不然没得谈。”
“反正我不信你敢违反‘广陵之约’公然发兵柳州城。”
且不说广陵之约,现在的柳州城没有个十万大军休想攻下。
出动十万大军北上三千里,攻打柳州城,没有个千八百万两银子,休想。
谢巩皱了皱眉,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于是一咬牙道:
“好,两百万两就两百万两。”
“前提是人我先带走,两百万两银子十天后送到,如何?”
李沧澜笑了笑,谢巩此人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答应了,铁定是不会赖账的。
不过他还是提醒道道:
“王爷不会赖账吧?”
谢巩拔出腰间刀,从儿子身上削下一片布,咬破手指,直接打下一个欠条,丢给李沧澜。
“我谢巩还丢不起那人。”
李沧澜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