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丽怎么说也是叶珍金的亲闺女,叶珍金已经费劲心机的为她筹谋,更没道理对闺女下手。
可那样的话,王秀丽怎么会在井里,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叶青釉有些吃不准如今的情况,加上满堂的人,除了王秀丽,其余人基本都背朝大门,没有办法观察神态,于是也只好耐着性子,等明堂上的县官老爷审案子。
原先同叶青釉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捕头,低声在县令旁边禀告了什么,而后一声惊堂木声响起。
已然白发苍苍的县令当即朝着堂下叶家人跪的方向喝问道:
“你们几个人,认不认罪?”
半场看戏,就只有这么个弊端。
不知道前头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有些不知所云,只能靠猜。
叶青釉猜县令如今应该是认为叶家人里有真凶,所以才说出了这句话。
真凶自然不是能轻易跳出来的。
可开堂审案,也从来不是靠真凶自己认罪。
可如今这么一问,也算是合情合理。
因为只要这么一问,众人肯定心急,只要其他人心里没鬼,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洗掉各自的嫌疑,自然也就能抓到真凶。
而听到这话的叶家人,果然也是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
叶老爷子比起堂上的县令也大不了几岁,却拖着膝盖往前狼狈的挪动了好几步,直到被衙役拿着水火棍拦住去路,这才堪堪停下。
叶老爷子的声音听着很是悲戚:
“县令老爷,咱们家真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这可是我的外孙女,咱们一家子也是放在手心里面如珠如玉的疼着的,咋可能要杀她。”
“对对对”
叶守财迫不及待的附和了两声:
“咱们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丽丫头既然被人害到井里,县令老爷应该去抓人犯才对,把咱们抓起来算是个什么事儿——”
叶守财显然自己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可这话落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就成了别的意思。
刚刚才同县令禀告完事情的方脸捕头当即一声大喝:
“抓的就是你们。”
“枯井就在你们家后院里,要是有外人来,你们还能不知道?”
“既然刚刚街坊邻里都说最近没有外人来,那意图杀人的,不就是你们吗!?”
可以说,大房分家出来之后的叶家人几乎全部都跪着。
只有两个例外。
第一个例外是此时不见踪影的叶珍金。
而另一个例外,则是斜躺在一方小小竹板之上,出气多进气少,显然没有办法下跪行礼的小娘子。
小娘子浑身脏污,头上血迹斑斑,连头发都结成了一块块的血痂。
叶青釉余光中瞥了一眼,恰巧那小娘子旁边正有大夫打扮的人将人扶起,擦掉脸上的脏污,又取来干净布,捆住仍然有些流血的伤口
也正是这么几息功夫,叶青釉仗着眼力好,瞬间便认出来这个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小娘子到底是谁——
赫然正是王秀丽!
怎么会是王秀丽呢?!
叶青釉大惊之下,原先关于叶珍金杀人灭口的想法,几乎是荡然无存。
王秀丽怎么说也是叶珍金的亲闺女,叶珍金已经费劲心机的为她筹谋,更没道理对闺女下手。
可那样的话,王秀丽怎么会在井里,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叶青釉有些吃不准如今的情况,加上满堂的人,除了王秀丽,其余人基本都背朝大门,没有办法观察神态,于是也只好耐着性子,等明堂上的县官老爷审案子。
原先同叶青釉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捕头,低声在县令旁边禀告了什么,而后一声惊堂木声响起。
已然白发苍苍的县令当即朝着堂下叶家人跪的方向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