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呸了李少君一口。
他就不信李少君在安乐宫干坐五天。
如果是去一时半刻,李少君客客气气一番客套也就回来了,只要涉及连续数日,李少君必然徘徊于各种暗中针对的检测中。
在这种情况下,利用道家一些不知名难解的经文就成了李少君应对的利器。
只要将太皇太后说得疲惫,李少君就能正常出宫了。
“你可以和太皇太后说一说那个道经,尤其是涉及‘道可道,非常之道……’”
“闭嘴呀,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我似乎没对你讲过吧”
“你讲过十几遍,我都记下来了!”
“那不可能,我不可能将道家无上传承说给你听!”
“那我背诵一遍”
“老子现在想杀人灭口呀!”
李少君还欲伸出手来掐张学舟,随后被张学舟伸手一推倒在床上,一时坐在那儿有些发呆。
这种掏老底的感觉很差劲,李少君来回想,也只能想到众人前往墨家机关城遭遇幻觉带来了这种糟糕下场,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可能。
“你跟太皇太后多多探讨”张学舟道:“这简直是我见过最破的经文,你们道家没事写这么深奥做什么”
“不懂是吧”李少君脸色复苏微喜道。
“还没弄懂!”
“没弄懂就好!”
“要是你不弄懂给我讲述清楚,我就四处去传读,迟早有人弄懂了告诉我!”
“掐死你!”
“还敢出手打我!”
李少君在安乐宫假哭了好一阵,回张宅后的他是真在哭。
他和张学舟等人探讨诸多,能探讨的拿出来无妨,但李少君没想到自己不能探讨的也拿出来了,这甚至破了他遵守的禁忌。
“是了,我在那片礁石岛上被人拿镜子扫过,那个传授我道经的老祖被打死了,我已经没反噬了!”
一番拉拉扯扯,李少君脑袋又被揍了两拳,他才老实了下来。
李少君的打是真的打,张学舟的回拳也正正经经的回敬。
容添丁看着这两人,只觉张学舟和李少君真没有大修士的风采,修行到这种水准依旧与抢水灌溉的农夫乱打拳没区别。
这是张学舟和李少君的私事,两人又没动刀,容添丁也没拉偏架。
等到李少君打输了躺在那儿哼哼,容添丁才问了问。
“这孙子就是欠打,他还不信我四处传诵,表哥你听好,我给他完整说上一遍,道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