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妆师送的。”
唐曼放下盒子,看着衣小蕊。
衣小蕊把茶泡上。
“你收这东西干什么?”
“我看你用,我就收了,一般的东西我也不收。”
“你是不是找死?”唐曼说。
衣小蕊说:“就一套化妆品。”
“这一套化妆品,几千块钱,过三千就够抓你的了,你是不是骄傲了?拿自己当回来了?你不是副场长,谁送你这东西,所付有所求。”唐曼说。
衣小蕊看着唐曼。
“问题很严重。”
“师父,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明天还回去。”
“现在,马上,立刻。”
衣小蕊拿起东西就走。
唐曼看书,半个多小时,衣小蕊回来了。
“师父。”
“我今天只说你一次,再有一次,你就滚出场子,你也不是我徒弟。”
“师父,对不起,不敢了。”
唐曼很清楚,出问题,就是因为这小小的事情,慢慢变大,千里长堤溃于蚁穴。
吃饭,喝酒,唐曼想着事儿,衣小蕊被骂了,也不敢多嘴,吃过饭,就回自己的卧室看书了。
唐曼进后院妆室,坐在那儿,点上烟看着那妆。
妆如水,有风佛面,看着就是那种感觉。
但是,就是没有及顶,差在什么地方呢?
唐曼想不明白,把妆洗掉,回屋休息。
第二天,唐曼到场子处理完事情,就出去了,她去了西街鬼市的阴市。
在阴市走着,这里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唐曼看到了冯黛。
冯黛也看到了唐曼。
鬼事的第一妆师。
“姐姐,你怎么来这儿了?”
“闲逛。”
冯黛前后看看,拉着唐曼进了胡同,进了一个宅子。
“姐姐,没事不要来这儿,这儿十分的不稳定,随时就会消失的。”
“这是鬼市赚钱的地方,哈达会让它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