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谭海燕走了。
“这谭区长又胖了一圈。”衣小蕊说。
“你闲着没事,就去复妆区看看人家怎么复妆的。”唐曼说。
衣小蕊起身就走了。
唐曼坐在那儿喝茶,琢磨着这事,给老恩打了电话。
“脸上带字,那讲究很多的,带什么字,什么字什么意思。”老恩说。
唐曼说是“乄”字,有和数字“五”是一个意思,另是一个意思就是手指往下移动的意思。
“我最担心的就是鬼市做劫,你看看身体,你不要动这个妆,让其它的妆师来上。”
“那其它的妆师就不会出现问题了吗?”唐曼问。
“肯定会呀!但是鬼律有一个律条,律不责不是鬼市的人,如果出现了,他们会想办法救过来的。”老恩说。
“这鬼律到是人性了一次,但是我让谁来上妆?每个妆师都是无辜的。”唐曼说。
“那不是我的事情。”老恩说。
唐曼挂了电话,这就是害人,明知道怎么回事,还让人家上妆,这不是唐曼的做法。
如果真是鬼市的劫,那唐曼上妆,就入了劫了,明知道是火坑还要跳,这就是生活,没招儿可使。
唐曼去了妆区,她自己进的小妆室,看死者的身体,果然是有字。
“妆及所不伤”五个字。
唐曼理解,妆达到了大妆,就不会有问题,但是这明显的就是在嘲讽唐曼,让唐曼来上妆,那是什么劫,就看不出来了。
唐曼又给老恩打电话说了。
“看来你是要上这个妆,是什么劫看不出来,妆劫劫劫是灾。”老恩说。
“我不上,别人上,装不及就会出事儿,我上还有可能解决了。”
“这是套,你上就上当了。”
“是呀!”
“无名尸,可是不上装,直接炼化。”
“对死者的敬畏,走也要走得一个光鲜,这是妆师的道德操守,我做不了。”唐曼说。
“要命还是要操守?”老恩说。
唐曼一时间的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