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到场子,尤玲进来了。
“场长,我确实是有人给代妆了。”尤玲说。
“武露怎么回事?”唐曼问。
“和她没关系。”尤玲说。
“你说实话,这事就完了,明年你正常评级。”唐曼说。
就这样的事情发生,会被处理的,三年不能评级。
尤玲犹豫,唐曼点上烟,看资料。
尤玲想了半天说:“我给武露拿了两万块钱。”
“代妆的人,我想见一下。”唐曼说。
尤玲想了半天,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就走了。
唐曼十点去了妆审科,把武露叫到了办公室。
“武老师,关于尤玲的事情,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不知道,我觉得妆没有问题,你觉得有问题,那是你的妆术高,我的妆就那样的水平,没看出来有问题。”这武露到是聪明。
“事情我都清楚了。”唐曼说。
武露沉默了。
“把钱退给尤玲,然后你收拾一下,去省局报道,申请回你原来的场子,这事我不会提,你可以说自己不愿意干了。”唐曼说。
“我没拿钱,凭什么我回原场子。”武露有点激动了。
人一激动,就会变得愚蠢。
“如果唐场长追你的责任,把纪检科叫来,这事可就不是小事了,唐场长知道,在火葬场当妆师不容易,也就放一手,还看不出来吗?”胡婧说。
武露捂住了脸,半天站起来。
“对不起。”
武露走了,拎着她的化妆箱离开了,有不舍,但是没办法。
唐曼回公室,给那个带妆的人打电话。
“你好,我是唐曼。”唐曼说。
“是唐曼,有事吗?”
“我想请教老师几个问题。”
“那你说。”
“我想见面。”
“嗯,到清水河村,要到了打个电话,我会在清水河村口等你。”
唐曼收拾了一下,出了场子,这个人什么人呢?有这样的高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