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妆把黑白色运用到了一个极致,这就是鬼市的黑白妆,能上的恐怕也就一两个妆师。
唐曼记得这种妆,看过一次,只是看过。
唐曼晚上十点进实妆室,让监控中心把监控关掉。
唐曼换上妆服,把化妆箱打开,开始解妆。
唐曼举着妆笔,愣了半天,竟然无从下手,她把妆笔放下,点上了烟,看着妆,换了几个位置看,都无从下手。
解妆是在收妆的位置,但是找不到收妆的位置,这样的事情,唐曼还真就没有遇到过,果然是鬼市玩狠招儿了。
唐曼感觉要麻烦,她坐到椅子上,想着,关于鬼市的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太多。
唐曼起身再看妆,她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妆,一个多小时,依然没有发现从何处收的妆。
这事就怪了,唐曼也真是没见过。
唐曼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想起来点什么,可是并没有。
唐曼已经是第七次看妆了,下半夜一点多了。
唐曼想放弃,自己有可能是真的解不了这妆了。
鬼市出手了,恐怕那些保护自己的,让想自己变市的人,也害怕了。
唐曼把妆笔放到化妆箱里,要盖上箱子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实尸的脖子,竟然发现有一条细线,细如发丝,而且用的是黑白两色揉成的色,接近了皮肤的颜色。
唐曼顺着那条线往下找,有脚下,发现了收的妆。
唐曼摇头,真是没有料到,玩得这么凶狠。
唐曼感觉头痛,突然的,持续了两三分钟,她一直想起来了,这斑妆,又叫树妆,脚为根,唐曼用妆笔把妆线从脚脖子处,截断后,把妆解了,清了妆,出来。
回办公室,冲澡后就睡了。
早晨起来,唐曼想着昨天的那个树妆,自己竟然想起来了,是一种树妆,原本鬼市净息,并没有净掉自己的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妆没净,这是邪恶的妆,是被净掉了。
唐曼知道,恐怕自己是在慢慢的恢复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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