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早晨起来上班。
唐曼到场子,喝茶,看妆师的资料。
妆赛的比赛,那些妆师都尽了力在上妆。
她看上官艳的妆。
上官艳的妆确实是不错,但是因为悟性差,再往上走一层,恐怕就难了。
老恩的徒弟,当年怎么收的,也不知道。
唐曼看了一天的妆,董礼的妆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层次了,但是有一些小问题,唐曼也没有指出来,妆不尽善,妆不绝美,在上妆的时候,要留点小瑕疵,这也是一个规矩,但是这个小瑕疵,要怎么留,也是有讲究的,不让人看出来,是大妆师。
就普妆而言,就没有这种禁忌,高处不胜寒意。
唐曼下班,往回走,老恩打电话来,让她过去。
唐曼过去,老恩把酒菜都摆好了。
“你一个人不方便,我那儿有两个保姆,给你一个,唐人出钱。”唐曼说。
“不,我习惯一个人,多一个人我不习惯。”
桌子上摆着三副碗筷。
“还有人?”
“嗯,马上来。”
老恩的话刚说完,一个人推门进来了,六十多岁。
“我的朋友。”老恩说这样说了一嘴,没有详细的介绍。
坐下喝酒,老恩的那个朋友就说妆的事情,是私妆。
老恩的这个朋友,想请唐曼上私妆。
这个朋友是少数民族,可以埋葬,但是这个私妆有些麻烦,人被野兽咬死的,脸扯碎了,还少了一条胳膊。
老恩看唐曼。
“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就给上妆。”唐曼说。
“谢谢唐老师。”那老头说。
唐曼喝了半杯酒,说有事离开了。
老恩自己说,很久不私妆上。
对于私妆,唐曼也确实是不想上,麻烦的事情多,这和在场子里上妆又是不一样。
定到明天下班去上妆。
唐曼回家休息。
第二天,她让衣小蕊去找旗子拿一些尸泥。
衣小蕊拿回来,唐曼让她在义妆室揉泥。
衣小蕊揉完泥,出来,说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