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我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唐曼问。
竹子一愣,想了一下说:“你受伤了,需要慢慢的恢复。”
“噢,那得需要很久的。”唐曼说。
唐曼记得自己是一个化妆师,是火葬场的化妆师。
“我多久没上班了?我是不是病了?”唐曼问。
“有两个月没上班了,你的头碰了一下,现在恢复了。”竹子说。
竹子这样说,她不想再让唐曼回到过去,一切变得正常。
竹子也清楚,唐曼应该是记不起鬼市的事情了。
“我想见见董礼。”唐曼说。
“再过两天的,你恢复好了,可以出去了,我们和董礼吃饭。”竹子说。
唐曼点头,她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上,但是说不上来。
这两天,竹子出去的时间多了,有的时候三四个小时才回来,唐曼也不多问。
过了三天,竹子说,董礼今天晚上安排好地方了,我们过去。
唐曼点头,她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竹子是处处的小心。
晚上,过去,董礼看到唐曼,抱住了唐曼。
“师父。”董礼有些哽咽了。
“怎么了?”
“我以为你好不了了。”董礼说。
坐下,唐曼要喝酒,竹子说刚好,不能喝。
“我就一点儿。”董礼给倒了一点。
“师父,你再好好,就得上任了,在新区那边建了一个新的火葬场,全市的火葬场都归到一起了,分成了四个区……”董礼说着。
唐曼听着,董礼讲完了。
“我没听说过呢?速度会这么快吗?”
“以前在建,上面的计划,我们不知道。”董礼说。
“噢,你现在在火葬场是什么职务?”唐曼问。
“一区的区长。”董礼似乎不太高兴。
“你应该是场长。”唐曼说。
“师父,你有病的这段时间,变化很大,来了不少年轻的,都是殡仪专业毕业的,上面是任用年轻,专业的人,但是场长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副场长代理,这个代理的副场长,原本学历是专科,后来到国外学习了四年,研究生,唯一的一个。”董礼说。
“挺好的。”唐曼说。
“师父,学习是一方面,实际又是一方面,我不服。”董礼说。
“嗯,不服就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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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什么时候去任职?”董礼问。
唐曼看着竹子,似乎竹子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