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知道恩革是妆师,看来这老刘头是和鬼市有关系了。
“鬼市变市的时候,你干什么了,你最清楚,没让你死,就不错了。”恩革说。
“可是,那东西拿走,我就会死的。”老刘头说。
“那不关我的事情。”恩革很冷。
“我一辈子没有能和妻子,儿子团圆,到老了,我想过几天好日子,恩妆师,我求你了。”老刘头竟然跪下了。
“求我?用嘴?”恩革说。
老刘头站起来,出去,一会儿拿着一个盒子进来的,放到恩革面前。
“化妆师,我尽力了。”老刘头额头是全是汗。
恩革把盒子打开,一件玉马,非常的漂亮。
恩革把盒子盖上说:“去拿板子。”
“恩妆师……”老刘头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老泪纵横。
“哥。”唐曼叫了一声恩革。
恩革闭了半天的眼睛说:“老刘头,你命是真好。”
恩革站起来拿着盒子往外走。
到院子里说:“天亮后,鬼市的巫师会来,把板子如数送到唐小姐的宅子里去,然后把这宅子烧掉。”
恩革和唐曼上车。
“这东西归你了。”恩革把盒子给了唐曼。
“你不应该这样的。”唐曼说。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不讲情,这老刘头就得死,鬼市现在还没有理清,理清之后,会找一些人把账清了的,这老刘头是冒死玩了这么一招,他知道你是清金牌,更知道你心软。”恩革摇头。
回去后,唐曼休息。
十点多,唐曼刚起来,有人敲门,是老刘头,抱着十块板子。
板子放在了屋子里,唐曼送出来。
“刘大爷,辛苦你了。”唐曼说。
“唐小姐,我老刘头也是实在没招儿了,对不起。”老刘头给唐曼鞠躬后,就走了。
唐曼站了良久,才回房间。
人生在世,有的时候真是无奈,哭没有泪,笑没有声。
唐曼回房间,十块板子,十幅板画儿,黑布包着。
唐曼没有动,洗漱过后,就把东西放到车上,去了画室。
唐曼把那玉马摆在架子上,然后泡上茶,给一个安装的工人打电话。
安装工人来了,把十幅板画,挂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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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走后,唐曼坐在椅子前看着,这些丧妆确实是和十大丧妆不一样,也是十妆。
那十大丧妆,应该是民间的,民间的有民间的色彩。
这个有着更多的诡异之处。
唐曼正看着,董礼打来电话来。
“师父,你在什么地方?”董礼问。
“画室。”唐曼说。
“师父,你到场子来,有点事儿。”董礼说。
唐曼收拾了一下,去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