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笑了一下,复棋,几分钟,完成了。
天谟看了一眼问:“你确定对了吗?”
唐曼又看了一会儿,点头。
“错了。”天谟说。
“大哥,不可能错的。”唐曼说。
“你的记忆力好,我知道,可是你错了。”天谟说。
“错了?”唐曼笑了一下。
天谟动了四个棋子,唐曼看着,回忆着,竟然真的就是错了,明明记得很清楚的。
“你的记忆力很特别,让你能很快的记住很繁杂的事物,是因为你有你的记忆方法,但是你的这个方法,恰好,有一点,是最差的,这棋看着是一步一步的,摆在那儿没有问题,可是你看这四个棋子,你印象中,是实的,实际上是虚的存在,所以你错了。”天谟说完笑起来。
唐曼有点发懵,理解不了。
“再解释一下。”唐曼说。
“这么说,有一些东西,你看到的是虚的,并不是真实的,所以是错误的,当然,那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像这盘棋一样,我一个人下棋,这上面虚子有四,就是你摆错的,这个虚是气虚,我只能这么解释了。”天谟说。
唐曼也是似懂非懂的。
“那你的意思是,春夏秋冬四妆,我挤不出来冬妆,就是在意的理解上出了问题?”唐曼问。
“真聪明,又让我对你的看法不一样了。”天谟说。
“哥,你指点。”唐曼说。
“本不应该指点你的,好了,找费莹问妆。”天谟说。
“费莹?”唐曼都奇怪。
“好了,走吧!别影响我下棋。”天谟说。
“我还得问一下天妆地妆。”唐曼说。
“别过分了,滚。”天谟说。
“大哥,小女子滚了。”唐曼说。
唐曼出来,马上就折回去了。
进屋,天谟说:“又什么事儿?”
“那孩子就在门口。”唐曼是真的害怕。
“破孩子,一天不是哭,就是喊。”天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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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谟出去,那孩子看到了,撒腿就跑。
“哥,我……”
“你少动怜悯之心,他和你没有关系。”
天谟把唐曼送出村口,就回来了。
天谟让唐曼找费莹?
唐曼回去,去董礼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