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给恩革打电话。
恩革接了,唐曼说,见见面儿。
恩革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也许,这是最后的见面儿了。
在唐曼的别墅,恩革喝着红酒,看着外面。
“今年冬季雪很少。”恩革说。
“是呀,雪很少,很干,你就不能出鬼市吗?”唐曼问。
“我决定了,已经是更改不了了,都上报完成了。”恩革说。
“一个空间的消失,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包括律法。”唐曼的意思恩革明白。
“并没有,那是在思想中的东西,是人有自律精神,如果人人都有这种精神,那鬼市也不会退市。”恩革说。
两个人聊着,恩革天黑后,离开的。
这真的就是最后一面儿了,哈达根本离不开鬼市。
唐曼从恩革走的那一刻,也清楚,自己再也进不去鬼市了,封市,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那么他们是恐慌的吗?
恩革并没有,很淡然的样子。
唐曼慢慢的也放松下来,其实,世界也许就是这样的,灭了,熄了,正是为下一次的燃烧做更充足的准备吧!
唐曼请了两天假,这两天就有别墅呆着了,她知道,鬼市退市了,也许会以另一种形式而存在,也许永远的就消失了……
这两天,唐曼很平静,知道鬼市退市了。
她再上班,没有再去多想,也没有尝试着再进鬼市,鬼市已经不存在了。
唐曼整理资料,研究融合妆。
这是不是五弊,唐曼不知道,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唐曼决定开春的时候,就搬到那个花园里去住。
钱东升到她的办公室来了,唐曼以为他要上啾妆的融合妆,并没有,而是说要拆解妆,那个实妆室的一个妆。
钱东升耿耿于怀这个妆,肯定是有他的用处。
唐曼和钱东升再次看了那妆,唐曼心平静的如死水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妆看着是平淡的妆,其实并不是,唐曼能透妆,看得出来,一共是十三层形成的一个妆,难怪,此妆说是无解。
拆解这个妆,很麻烦,如果不透妆,真的就没办法拆妆。
年舍教会了她画皮,画骨,摸骨,透妆。
这个妆,每一妆都是扣着的,如同连环扣一样,你看不到这个扣,不能透妆,是拆不开的,更拆妆,那就会出事儿,阴气上行,直入身体,妆妆成阴,阴阴相压,如果更拆,恐怕拆不到第三妆,人就被阴气所冲,闭气门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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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设计这个妆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