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了,费莹听完,想了半天说:“我还得要看看,再决定。”
多少人警告过唐曼,那个花园不能进,只有等年舍死后,才能进去。
年舍死了,那怨恨就除了吗?
现在也明白了,年舍净院,这个是不是……
唐曼第二天,到办公室安排完工作,去宿舍那儿,唐费莹在家里等着她。
年舍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爷爷,病了?”唐曼问。
“瓜熟蒂落,没病。”年舍说。
唐曼说净院的事情。
“你知道了?”年舍问。
“那个巫师是我的朋友,人来了,就在我那儿。”唐曼说。
“既然来了,就叫她过来,看看那个后花园,如果能净则净。”年舍说。
“爷爷,净那个院子干什么?”唐曼问。
“院子是我的,我要把院子净了,好让你来住,这些东西你收好了,有空就把手续办一下。”年舍说。
唐曼愣住了。
“爷爷,您这是……”唐曼问。
“我孤苦了一生,在最后的时候,你陪伴着我,让我很快乐,幸福,这些东西我就留给了你。”年舍说。
“爷爷……”
“不用说什么,这也不一定就是好事,身外之物,累人呀!”年舍说。
唐曼忍住没有掉眼泪,把费莹叫来了。
年舍带着费莹进的后院,没让唐曼进去。
半多小时才出来。
进屋喝茶。
“我可以净那个院子。”费莹说。
“那就净吧。”年舍的精神头,真的不如前两天了,竟然会这么快。
人死如灯灭一样。
唐曼心酸,一辈子,几乎就在这儿呆着了。
“天黑后,我来,进去后,把门守住就行,天亮我自己出来。”费莹说。
“那你们两个去忙吧,我要休息。”年舍说。
两个人出来,费莹去别墅,唐曼去办公室。
邓刚说,钱院长把资料让助理送过来了,唐曼没在,放在这儿了。
唐曼看资料,是融合妆的第二妆,啾妆和官妆的一个中等妆相合,这钱东升是要上妆,从后往前推着来,啾妆一直就是问题。
唐曼看着资料,没有问题,理论很扎实,但是义妆没有上,钱东升什么时候上义妆?
唐曼打电话给钱东升。
钱东升说,义妆他会上的,但是不公开,自己上,让唐曼看妆,其它的人不能看,什么时候上实妆,钱东升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