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听完愣住了,而且要求的是啾妆。
这不得不让唐曼多想。
“这个人的家属很懂妆,都知道啾妆。”唐曼说。
“我也是十分的奇怪,犹豫了再三,还是跟你说了。”董礼也是顾虑。
“看看死者。”唐曼说。
董礼和唐曼进停尸间,一个独厅,进去看了,死者是一个女人,年纪三十多岁,生病死的。
出来,唐曼说:“上官妆就完事了,家属这样要求是什么意思?”
董礼摇头,出的价格也让唐曼奇怪,七万的一个价格,这个价格是死者家属给的,怎么是七万?
回办公室,唐曼说:“找家属聊聊。”
董礼联系家属。
家属快十一点过来的,路撒过盐了。
家属是死者的丈夫。
“我是唐曼。”唐曼说。
“唐老师您好,我点名让您上妆,也是因为一本日记,我妻子生病几年了,最后走了,走的时候,让她看日记,日记中写了您,也写到了一些妆,我看着就是奇怪的东西,我不懂,说她死后,让您给上啾妆。”这个男人说。
唐曼愣住了,一个普通的人,不会关心什么妆的?也不会喜欢上这死人妆,晦气,普通人是这么认为的。
“日记能让我看一下吗?”唐曼问。
男人说:“日记我带过来了,就想让您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竟然对妻子的这方面是一点也不了解。
唐曼看日记,普通的日记本,字迹是一种特殊的字体,斜体字,这种字体很少见,但是写得很漂亮。
唐曼看着,都是关于妆的日记本,而且对妆是特别的喜欢,有观点,有研究。
“这日记本能借我几天吗?”唐曼问。
“唐老师,没问题。”男人说。
“你家里条件怎么样?”唐曼问。
“条件本身不错,可是看病这几年,房子都卖了,她最后的心愿我得完成,七万块钱,我也是打听到的。”男人说。
“这样吧,你给火葬场交一个费用就行了,大概几千块钱。”唐曼说。
男人一下,站起来,给唐曼鞠躬说:“谢谢唐老师。”
唐曼笑了一下说:“在火葬场,不能给活人鞠躬的,禁忌。”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道歉。
“没关系。”
男人走后,唐曼和董礼说,下午开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