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可以理解,清河是什么河?和清河有什么关系呢?”老外教授问。
“这是中国的文化,是一种寓意,不太好理解,慢慢的就理解了。”唐曼说。
唐曼喜欢河,唐曼每年的梦里,总会有一条河出现,出现在梦到三五次,唐曼都觉得奇怪,河水之清,若无流水一样,唐曼叫它清河。
“唐教授,丙教授,你们二位,对他们的妆评价一下。”钱东升说。
唐曼看丙村。
“我说一下,三丧妆而合,加上他们本国的妆,确实是不错,但是对中国的丧妆,还是没有理解透,不过已经是很精彩了,给学生讲课可以,让学生接触一下国外的妆术,也有好处。”丙村说。
丙村的意思,给学生讲讲课还行,要是进研究室,这水平可不行。
这意外,钱东升是听明白了。
那四个外国的教授也不是二货,也听明白了。
“自以为是。”那个说西班牙语的教授用西班牙语说。
其它的三位都听懂了,这四个人应该是长期的在一起研究妆,唐曼分析,这个西班牙人,把语言教给了其它的三个人,其它的三个人也学会了,在一起合作的时候,至少在五年以上了,他们十分的默契,可以看得出来。
“梦回清河你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妆?自以为是用在你们的身上才好。”唐曼用西班牙语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唐曼到底会多少国的语言,没有人清楚。
那个讲西班牙语的教授,把头低下了。
钱东升说:“好了,今天不说妆了,喝酒,就是喝酒。”
喝酒,聊天,晚上九点多散了。
这四个老外喝得有点大,又去其它的地方玩了。
唐曼回别墅,董礼在。
“师父,燕子一天也不吃不喝的,也不说话。”董礼说。
唐曼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银燕说:“饿死她。”
董礼说:“师父,我担心……”
“你不用管,说你的事儿。”唐曼说。
“钱东升回来了,带回来四名国外的教授,这事没叫我,也没有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董礼问。
“你管你所管的,做你所做的,你只是副院长,你管好你的那摊事儿,这事你是管不着的。”唐曼说。
“噢,这样,我以为让我全面代理工作。”董礼说。
董礼有的时候混沌。
“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唐曼说。
董礼走了。
唐曼坐在银燕的对面,把红酒打开,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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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喝了一口,点上烟,拿出书来看,不理银燕。
半夜,唐曼睡了,银燕还瞪着大眼睛。
唐曼也不理她,不问,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唐曼心里不舒服,但是她也经历过,这事只有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