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呀?”唐曼也奇怪了。
“师父,你终于认同我和唐人的事情了,我高兴,我一直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同意的。”董礼说。
“少给我玩感情。”唐曼说。
董礼一下笑起来说:“我要你教我十二尸妆。”
“这叫什么礼物?不吉利。”唐曼说。
“师父,说实话,有你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可别像银燕一样,把事给忘记了。”董礼说。
唐曼其实心里很内疚,没有能参加银燕的婚礼。
“你前面说得我到是挺感动的,后面就不太好了。”唐曼说。
“你真烦人,喝酒。”董礼把酒干了。
唐曼吃完饭,从董礼那儿出来,回宅子。
进宅子,叶军站在院子里。
“你干什么?”唐曼吓一哆嗦。
“我问妆。”叶军说。
“滚。”唐曼已经讨厌叶军到极点了。
“我就是问妆。”叶军不走。
唐曼要进屋,叶军一把抓住了唐曼的手,使劲儿。
“问妆我是问定了。”叶军松开走,走了。
唐曼的手被抓得很疼。
唐曼生气是生气,不会把这件事和唐人说的,那样很难办,伤了叶军,恐怕唐婉也不好过。
一个无赖,让唐曼感觉到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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