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沉默了,恩革来了也没用。
恩革走了,唐曼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回办公室,泡上茶,陆加加跑来了。
“师父,我师姐在讲妆,是鬼十三妆的鬼妆。”陆加加说。
唐曼一愣:“这么快?”
“是呀,坐在轮椅上讲,那神采飞扬的。”陆加加说。
“你不在那儿学妆,跑这儿告诉我这个?”唐曼问。
“噢,我就是嘴欠。”陆加加跑回去了。
唐曼脑袋里就是十二尸妆的事情。
中午下班,去画室,看骨碗,看妆,越发的感觉不对劲儿,这妆每一次看,都有着不同的变化,也许是自己没有看出来,只有妆到了,才能看出来。
唐曼是真害怕了,不敢再动妆,可是总是有一种东西,扯着自己,就是想上妆。
唐曼下楼吃了碗面,就去了冰场。
沈洋坐在自己的小屋子抽烟,看书。
“唐小姐来了?我给你泡茶。”沈洋说。
“不用了,活动。”唐曼说。
“那您换衣服,把门插好。”沈洋出去了。
出来,沈洋看看护具说:“安全第一,你滑两圈,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唐曼滑起来,那是一种享受。
两圈下来,沈洋说:“动作还是没有固定住,有的地方锁不住,原因就是你的肌肉群没有形成,没有记忆,做陆地训练。”
沈洋教唐曼做陆地训练,一会儿就是一身汗。
唐曼说休息一会儿,沈洋摇头。
“坚持,你只训练一会儿,就停下来,骨肉群根本就形成不了。”沈洋说。
唐曼单腿支撑,六分钟了,一下就摔了。
“起来,换另一条腿来做,最少十分钟。”沈洋说。
“我坚持不住了。”唐曼说。
沈洋瞪着眼睛,挺吓人的,唐曼坚持着,十分钟一到,沈洋说停,唐曼就坐到地上,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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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狠。”唐曼说。
“好了,休息,休息十分钟,就十分钟,然后单腿蹲起,一只腿一次五十,完成后,休息十分钟,再次就是一百,第二次就是三组起,我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沈洋匆匆的走了。
唐曼训练着,做完一组,就不做了,到外面抽烟,回小办公室自己泡茶喝。
沈洋回来的时候一头汗。
进来看着唐曼:“你干什么呢?”
“累了,喝茶。”